清晨五點。
雲銳來到醫院,並摸進陸振華的病房。
看著在病床上躺著睡得跟死豬一樣沉的陸振華,雲銳氣不過,直接一拳砸在了陸振華的胸口上。
“哎呦......”
陸振華痛的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張嘴就罵人:“陸雲晟你個孽障,是不是你媽讓你對我下黑手?你想背地裡殺......”
父字還沒出口,發現站病床邊的人是雲銳,而不是昨晚給自己辦理住院手續的陸雲晟。
“是你啊?”
陸振華忍著痛坐起來,看著滿臉憤怒的雲銳:“你怎麼現在才過來?我出事也不來醫院給我辦理住院手續什麼的?”
“不有人給你辦理?你也沒死啊?”
雲銳出聲譏諷:“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現在什麼時候?老爺子喪葬期,人家真夫妻都不過性生活了,你居然還跑去騷/擾你的大嫂?你就那麼離不了女人?”
“我哪裡有騷/擾她?”
陸振華本能的辯解起來:“我是去找林秀秀的,你不是想要加入陸家族譜嗎?如果林秀秀去跟族長說,沒準族長會答應,聽說族長的孫女陸雲雪,現在和林秀秀娘家侄兒在談戀愛。”
“你去殷春梅房間找林秀秀?”
雲銳對她的話嗤之以鼻:“這話說出去誰信?你以為大家都沒腦子,你說什麼彆人就信什麼是吧?”
“林秀秀那個沒腦子的,現在整天跟在殷春梅身後轉,倆人整天粘在一起,林秀秀晚上就是在殷春梅的房間啊。”
陸振華再次喊起來:“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去找林秀秀的,你也知道,林秀秀那個女人,雖然跟我離婚了,但她一直沒有重新找男人,這說明她對我還是餘情未了......”
“她有病吧?她還對你餘情未了?”
雲銳忍不住罵起陸振華來:“行了,彆在那自戀了,現在的情況對你非常不利,趕緊想辦法洗脫自己在父親喪葬期間性、騷、擾嫂子的汙名。”
“我沒有性、騷、擾她啊?”
陸振華再一次嚷嚷起來:“當時的情況是我在和林秀秀說話,背對著門口的,殷春梅從外邊進來,抓起花瓶,從後麵砸我的腦袋......”
“證據呢?證人呢?誰看見了?”
雲銳恨不得再給他縫針的腦袋重重的砸一下。
“這些不是你說彆人就會相信的好嗎?事實是你跑去殷春梅的房間,而不是殷春梅跑到你的房間,懂嗎?”
“你一個小叔子,跑去早就守寡多年的老嫂子房間裡,你說你對她沒任何想法,彆說人不會相信,鬼都不會相信的。”
陸振華:“......”
他當然懂了,昨晚原本他是想把林秀秀騙回自己的院落,沒想到殷春梅那女人心狠手辣,自己沒有得逞就算了,差點還沒殷春梅給砸死。
這都算了,最主要的是,他現在還背著個臭名聲,這可如何是好?
“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隻能規劃明天的行動了,畢竟明天有社會各界人士吊唁......”
一早,秦建先送了星星去幼兒園,然後才載著水輕盈去卓然居接了姨媽胡素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