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應該能吧？”
“啥叫應該能？”端木笙被她淩磨兩可的話弄得哭笑不得：“究竟能不能啊？”
秦苒被他一直糾纏這個問題搞煩了：“這個實驗課很重要嗎？”
“是啊，非常重要，嵇老師說這次這個病他之前沒見過，是疑難雜症裡的罕見病。”
“那我明天有時間啊！”
秦苒迅速的接過話：“實驗課是明天上午還是下午？”
“原本是今天下午的，我跟師傅說一下，他可能還要根據時間調，等調好了我發信息給你。”
“OK，那我等你消息。”
華清大學，中醫研究所。
端木笙掛了電話才對嵇真道：“我就說嘛，大師姐隻對罕見病感興趣，彆的壓根就吸引不了她，她對上課一點都不積極。”
嵇真撇嘴：“你們要到她那個水平，也可以跟她一樣，這課想上就上，想不上就不上。”
眾人：“......”師傅，你自己先達到大師姐那水平再說吧？
惠元成在一邊擔憂的問：“師傅，這一次這個病患，真是罕見病吧？”
嵇真看向二弟子：“你啥意思？”
“我擔心這病人的病太過普通，”
惠元成趕緊說出自己的擔憂：“大師兄說大師姐在外邊都是看很重的病的，普通的病患，她估計沒興趣？”
嵇真氣的抓起手邊沾了墨汁的毛筆就朝他砸過去：“普通的病能到我手上嗎？普通的病我用得著給你們上實驗課嗎？”
惠元成：“......”大意了，他說的普通不是真普通，而是擔心秦苒瞧不上這樣的病。
等嵇真氣呼呼的走了，端木笙才看著一臉墨汁的他：“你也真是......腦子動一下呀？”
“我這不是替他擔心嘛？”
惠元成接過師弟們遞過來的濕巾紙擦著臉
上的墨汁：“你說了，大師姐在國際上都已經有名氣了，人家見過的疑難雜症多了去，說不定我們這所謂的罕見病，在人家眼裡就是普通疾病呢？”
“怎麼可能？”
端木笙擺他一眼：“大師姐是中西醫結合得好，但論中醫這一塊，未必能超過嵇真老師呢，你也不要把她太過神話了？”
“啥太過神話呀？上次去鄉下不都見證了嗎？當時師傅都搞不定，還大師姐......”
惠元成話沒說完，聽到門口朱燕青喊嵇老師，趕緊閉了嘴。
嵇真回來，又瞪了他一眼，然後才看著端木笙：“通知秦苒，明天上午中醫院疑難雜症科會診。”
端木笙：“是，我這就給她發信息。”
嵇真說完這句又轉身走了，惠元成忍不住嘀咕了句；“嵇老師這次效率高，這麼快就把明天的課調好了。”
端木笙看著他：“你明天的課調好了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惠元成急急忙忙的轉身：“我明天上午有課，這得趕緊去調，哎呀，臨時調課就是麻煩。”
端木笙笑著打趣：“你也可以不調課啊，嵇老師又沒說你明天一定要參加這堂課。”
“嵇老師也沒說你明天一定要參加啊。”
惠元成回頭朝他挑眉：“那你明天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