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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天氣很好,祝術一打開小木屋的門,暖洋洋的陽光就灑在了她的臉上,金色的光點在她的睫毛上跳躍著,浮光躍金,映襯著嬌顏如畫。
陽光正好,風也柔和,鳥叫蟲鳴伴著樹葉沙沙作響,村子裡的清晨都帶著植物的芳香。她伸了一個懶腰,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真是個旅遊的好地方,可惜,她不是來旅遊的。
他們是被遊戲係統拉入遊戲,進行生死博弈的玩家,隨時都會喪門。
一個作獵人打扮的男人從旁邊的房子裡出來,與祝術擦肩而過,去拍旁邊木屋的門,嗓門極大。“都醒醒,都醒醒,快出來了!”
祝術瞟了眼他的木屋,不出意料在獵人眼下看見了一片青黑。
等到三三兩兩的人從木屋裡出來,獵人環視一圈。
一個女巫、一個獵人、一個預言家、五個身份暫定的村民。
“昨晚是個平安夜。”
“平安夜,太好了!”一個女生說。周圍的人也都紛紛慶幸昨晚平安。
獵人轉過頭去,正想問問女巫昨晚用沒用藥,結果轉頭就看見一身女巫裝扮的祝術抱著一隻黑貓正在曬太陽。
你真的是一點都不擔心啊?
獵人氣笑了,走過去,舉起手正要拍祝術的肩膀,她懷裡的黑貓似是不經意間抬起眼,漆黑的豎瞳縮了縮,黑色的毛爪間露出尖利的指甲。
獵人的手僵直,停在空中。
祝術感知到有人靠近,揉了揉懷裡軟乎乎的毛絨絨,轉過頭。“怎麼了?”
獵人收回手,再看貓,趴在祝術懷裡低頭舔著爪子,剛剛瞬間顯露的攻擊性就像是錯覺,他微微蹙眉。“昨晚是個平安夜。”
祝術搖了搖頭。“我沒有用藥。”
這下獵人皺眉了。“你沒有用藥救人,難道昨晚狼人沒有出手嗎?”
祝術垂下眼,輕輕地再次揉了揉黑貓的腦袋,換來黑貓親昵的蹭蹭。“不知道。”
另一邊,預言家和其他幾人走了過來,聽見女巫沒有用解藥,都表現的十分震驚,尤其是預言家。
在這個不大的村子裡,他們要扮演的角色是狼人殺中的角色,各角色的身份直接從他們的服飾上就表明出來了,根本用不著猜,而預言家首當其衝,狼人必殺。
八個人,一個女巫、一個獵人、一個預言家,還剩下五個為“村民”,昨天他們就討論過,狼人預計應該有兩個或者三個,就藏在五個村民裡。
按照目前的局勢來看,預言家和獵人相互認識,都是老玩家,女巫淡定自若,看著不似新玩家。預言家和獵人暗自猜測,神牌玩家應該都是老玩家。
五個村名自稱新玩家,第一次進遊戲。
這個“自稱”的水分都多大,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大致的局勢就是老玩家混進新玩家裡裝狼。
在神牌玩家都是老玩家的情況下,狼人玩家不可能會是新玩家。
一局老帶新的狼人殺,還搞陣營戰,神牌直接明牌了,狼人還苟在新人堆裡,不好打。
預言家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就怕眼一眨命就沒了,聽見女巫沒有用解藥,神色略微奇怪。
村民何喆:“有可能昨天晚上狼人出手了,但是他/她沒有打贏,而昨天晚上被襲擊的人撒謊了。”
獵人和預言家看了她一眼。
“那人隱瞞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要瞞著?”另一個村民許浩不解。
其他人琢磨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預言家。
昨晚最有可能被襲擊的就是他。
預言家渾然不顧其他人的眼神,撲向了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