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早上摘的果子捏成汁,淋在烤魚上真的yyds!
“馮安安,小心一點!”獵人拉住險些要摔倒的女生。
祝術看過去,馮安安還在,她的臉色自從進入遊戲之後就沒有好過,反而是何喆不在了。
昨天晚上查驗的是何喆,看來她是狼。
身旁吵吵鬨鬨,煙火氣息繚繞,祝術卻深知平靜之下是無力的恐懼和瘋狂。
他們也快要到極限了。
這次的村民玩家一共五個,三男兩女。
許浩死去,屍體破了個大洞,暴露在所有人的麵前。何喆死去,當著所有新人的麵被獵人槍殺,進一步加重了他們的恐懼和壓力。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距離死亡最近的時候也不過就是視頻裡、網絡上,哪裡承受得住如今天天在生死邊緣來回晃悠的壓力?
他們遲早會崩潰的。
或許在今天,又或許是明天?
祝術斂眸,目光停留在黑貓的身上,卻有些渙散空洞,她的思緒越飛越遠。
她也是新人。雖然在預言家和獵人稱呼她為老玩家時沒有辯解,但是她確確實實是一名新玩家。
為什麼她會這麼平靜?麵對屍體和死亡,她是不是有點太悠閒了?
她難得的有些茫然。
“喵~”
下頜處傳來絨毛接觸的癢意。
祝術回過神,低頭,澄澈的眼眸中滿是她的身影,就好像寓意著她就是它的全世界。
“怎麼了?”祝術放輕了聲音。
“喵~”小黑主動貼貼。
請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吧,他就像沙漠裡饑渴的旅人渴求水一樣渴求著她的目光。
他求求你,請看著他,請注視他,請時時刻刻地想著他!
祝術微微蹙眉,應該是看錯了吧,為什麼她會有一瞬間突然覺得懷裡不是一隻貓,而是一隻凶猛的野獸?
顯露的獠牙,冰冷的瞳孔,難訓的野性,在某一瞬間從那副表麵弱小的軀體裡爆發出來,讓人不寒而栗。
再一晃眼,貓貓依舊可愛親人,水汪汪的金色眼眸仿佛在請求她的憐愛。
濕漉漉的小鼻子貼在她的鼻前,發出一聲可愛的“喵嗚~”。
祝術後知後覺,她是不是撿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回來?
忽然,旁邊傳來了驚呼聲。
祝術轉頭看去,馮安安和另一個叫代彬的新人暈過去了!
預言家說:“怎麼回事,餓暈了?”
獵人一手攬著一個暈過去的人,其餘幾人幫著把人平放在地上。
祝術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們已經熬好了湯,喝魚湯、吃魚肉,怎麼還會餓暈過去?
是剩下的狼人搞的鬼。祝術若有所思。
預言家和獵人也有所猜測,狐疑的眼光時不時瞟向唯一一個沒有暈過去的“新人”。
作為唯一一個沒有暈過去的新人,鄭鞘似乎沒有注意到獵人和預言家的目光,表現出了十二分的焦急。“他們這是怎麼了?是、是也出事了嗎?”
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眼圈泛紅。
如果鄭鞘是狼人,那麼馮安安和代彬就絕不能出事。
預言家掏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