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敏兒聽了,隻是閉著眼深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孟北任誰見了,都覺得她現在的表情無甚大事。而曹敏兒心裡卻是亂成一麻,她盯著麵前擺著的香,就知道是這個原因,但是她總覺的夏風很快就能趕上來,那樣有人會武功,自然沒大問題。
她是這麼想著,但是心裡卻也知道,孟北說的沒錯,而自己也能理解他的意思。
但實際上,她還是覺得很是煩悶。
所以她隻是安安靜靜不說話,心裡在跟自己較勁,那些沒有意義的較勁,每當她心煩的時候,便安靜不說話。
孟北說完之後,默默待了會,才發現有些不太對,隻是他也不敢在出聲,在一旁像個影子一樣,沒有聲音。
直到香過半,他才起身離開,留了個安靜地方給曹敏兒自己呆著。直到晚上用晚膳時候,有人用了封信過來,展信看完之後,才知道夏風有急事,得跟著殿下一同回東京了。到了這時,孟北不知道怎麼想的,又提起來今日入店阻止她用太子信物事情。
曹敏兒這才氣了起來,但不過也就是重重的撂下了筷子,轉身離開。
走過路帶風,還把桌上的信一並帶著落了地,她臨走前,信拍飄落而下蹭著衣衫落在地上。“這…怎麼了?”孟北喃喃自語,瞧著她就大步離開上了樓梯去回了屋子。孟北知道她不開心了,猶豫了一番,他想著要不要上樓去勸勸。
而屋子裡,曹敏兒自己弄了杯水,涼的,冬季喝起來倒是有些冷。不過她倒是覺得能讓自己安靜,鎮定一下。不過,手觸到茶盞拿到了臉邊,又放了回去。
她走去窗邊,心裡的那些煩悶才消散了一些,呆了會才壓了下去。直到她去換了套衣服,才知道自己為何情緒波動的那麼大。
看著扔在一邊的衣服,她忍不住歎息了起來。
……
次日,馬車出驛站沒多久,她便主動坐在孟北身邊,直到孟北跟她說話,便主動答了一聲,算是和好了。
“快進去吧,外麵冷。”
曹敏兒素來有個毛病,和彆人鬨彆扭之後,尤其是和親近的人鬨了彆扭,就是堵著氣也不說話,這樣不吵架的性子反而讓人擔心。
曹敏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靠在他身上,摟著另一隻沒有打馬的手,靠在她身上,輕輕晃著他的袖子,“我想陪會你。”
孟北笑的開心,忍不住抿抿嘴,聲音都帶著笑,“那你抱著手爐。”“抱著你也行。”
“那不行,我要架馬車的。”“那我也可以。”她仰著臉看著孟北,眼神溫和。“那你要試試嗎?”孟北握著她的手,大掌握著她的手,鬆開又握緊了。
過了些時間,天黑了也沒到新的城鎮,兩人隻能在郊外的寺廟裡湊活一晚。
寺廟看著古樸,雜亂,已經是空的寺廟了,大門都已經破敗,馬車都可直接進去屋裡。
馬車上的爐子搬了下來,還有他們藏在係統裡的一些東西,在馬車裡取出來放進布袋子裡,再拿著去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