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一陣混亂，有人幫忙去扶張大爺，有人去叫張大爺的兒子過來。
就在他們剛剛碰觸到張大爺的時候，張大爺兩腿一蹬，沒了動靜。
周圍人唬了一跳，有人聲音艱難地說：“他，他，身體怎麼這麼涼？”
霧氣彌漫，視線都越發受阻了，眾人看不太清張大爺如今的臉色，但觸摸到的皮膚冰涼一片，沒有一點溫度。
好些人心裡都有些打鼓，忍不住慢慢退後。
膽子大的伸手去探張大爺的呼吸，這一探臉色也變了，喉嚨發緊地說：“沒氣兒了。”
周圍頓時一片安靜。
“爸，爸，你怎麼了？沒事吧？”張大爺的兒子火急火燎地跑了出來，艱難從紅霧中看到一群人的位置衝過來。
眾人聽到他的聲音紛紛給他讓出位置。
“爸，你怎麼了？彆嚇我啊……”他剛剛說著，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張大爺睜開了眼睛。
張大爺兒子頓時鬆了口氣，忙去扶他：“哎喲，沒事啊？你嚇我一跳，我剛那把牌那麼好，被你嚇得牌都推了。”
他一邊抱怨一邊去扶張大爺：“爸，你哪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還是回家躺躺？”
被他扶著的張大爺忽然張開血盆大口朝著他兒子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啊！”張大爺兒子慘叫一聲：“爸，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