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瀾得了準允,便回頭衝寧璋一笑,徑帶她去後院休息。
寧璋於是瞧了則崇一眼,則崇默默點頭,兩人早達成了一致,各行一方。
他們兩人同行在去往後院的岔路上,卻見前頭將離的身影一閃,寧璋便拉著衛瀾跟了過去。
衛瀾隱約知道她今日要查一樁舊日的公案,所以他即便有些霧水,也不多問,隻是耐心陪著寧璋。
寧璋不太輕鬆,邊走邊道:“籌謀許久,隻恐今日即便顛覆,卻也是一場空。”
衛瀾稍稍用力握了一下寧璋的手,旋即放開。長袖擋住,這安心的勁兒卻穩穩傳遞給了寧璋。
後院岔路的另一頭,也有幾座供打坐祈福的屋宇,如非達官貴族,往往便去這些小屋子裡打坐。邵箏兒自己偷摸過來,自然不可能進得去後院,她有心要見容璋,想來也不會去福音寺前堂,免叫衛家人撞見了,反而不好。由此,這邊專攻散客打坐之處最相宜。
所以將離一來,便尋到此處,果見邵箏兒在裡頭打坐。北顧和南渡也在,在外頭遠遠就張羅起牌子,叫其他無關的人繞道而行。
寧璋走到的同時,當歸也領著一對管家夫婦趕到了。
天時地利,又添人和。
寧璋微微一笑,叫衛瀾先在外頭等一會兒,她獨自領著這夫婦兩個進去了。
周瑞夫婦二人早先是在昌安城忠義伯府伺候的,小女兒跟在容璋身邊伺候,後來夫婦兩個隨著孟肇戎去興州,女兒卻留下陪著容璋,也成了容璋身邊第一信任之人,後來容璋給她改了個名字叫鹿鹿,便連出嫁都是帶著她去的。
此番來之前,北顧和南渡早就給周瑞夫婦做足了心理準備,將寧璋形容成一個殺人如麻的女魔頭形象,不禁拿他們兩個的性命做要挾,還把鹿鹿也當做籌碼,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