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的,衛夫人的臉色越發不好,沉聲道:“這正是我所擔心的。她如今的舉動全是衝著三皇子而去。寧璋不過是她用來隔山打牛的工具而已,隻要將寧璋扣在宮中,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動手。”
聽如此說,將離趕緊將來意和盤托出,說明了三皇子寄了兩封信到府上,還特地叮囑要文橋把其中一封親自交給莊妃,那封信是一個藍昇派來刺殺他的猗木崖刺客,被擒後交代的關於藍昇的種種罪行,務必由莊妃打開才行,不可提前拆開。
衛夫人眉頭蹙起,問:“三皇子的確說了旁人不可拆開這話?”
“對的,而且特地說明,這封信必須得是文橋親自交給莊妃才行。拜托夫人帶她入宮一趟。”
衛夫人又一思量,道:“明日我會去皇宮一趟,去之前,順路到三皇子府接你們,你和文橋跟我一起去。今日你且先回去,就走垂華堂最近的那個側門,光明正大地回去。”
將離相信衛夫人的計策,便沒多問,就聽她的,從垂華堂後頭繞了個路出去,一路上看到之前相熟的幾個小丫鬟,還站著寒暄了幾句,遠遠瞧見令璋從玉溪堂的方向出來,便趕緊找個借口溜了。
到第二日,長夏先叫人去套了馬車在外頭侯著,又伺候著衛夫人換上入宮覲見的衣裳,待出門時,卻見外頭隻有一輛馬車。
令璋穿戴齊整地在馬車裡頭坐著,探出頭來笑盈盈同衛夫人招呼:“大伯母安好?方才玉殊去叫馬車,知道大伯母今日也要入宮,我便想著,咱們既都要入宮,便一輛車去的方便,也免叫他們奔波兩趟了。”
長夏提了口氣:“太太要先往東邊繞一道,才往宮中去,恐怕誤了姑娘的時辰。”
令璋笑道:“長夏姐姐一貫想得周到,不過皇後娘娘說了,叫我有空常去宮中陪她坐坐,卻也沒定準每日應去的時辰。若是大伯母不方便與我同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