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入場時分守著。
遠遠的,付銀朱感受到白熒到來的氣場。
白熒一進門,就扶著門框。他走路慢悠悠,似乎頭暈暈的。但是一聽到付銀朱的問好,他精神了。
他就近找座位坐了下來。
付銀朱尷尬地站在邊上,引得其他陸續入場的客人會看一眼他們的情況。
“要不,你坐下來說。”白熒的聲音裡透著困意。
他都說了,那就照做。
“事情很簡單……”付銀朱說了自己對陸星熾非見不可的理由。
“哦,”白熒思忖片刻,“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魔尊?按照渡劫幻境當天穀禾禾所說,但是接觸下來又感受不到魔尊的氣場。
魔族的人都有魔紋,他……和白熒一樣裹得嚴嚴實實,也不怕中暑,估計就是擋著呢吧。
“不知道是吧?”白熒催促道。
“大概……是……”
魔尊具體是做什麼的呢?模棱兩可的描述一下,付銀朱都拿不準。
“那算了。”
白熒沒了耐心,揮揮手,讓她趕緊離開。
走就走。小小挫折而已。
說書剛開始,葉鳴舟來到後廚,翻看中午的剩菜,隨即搖著頭默默離開。
“怎麼了?”付銀朱問道。
嶽蘿答:“嶽老板和徐大叔都沒怎麼吃。天熱,沒胃口吧。”
等葉鳴舟再過來在後廚尋覓。
付銀朱才得知真正的原因。
徐大叔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苦惱不堪。
“米酒呢?”葉鳴舟沒多解釋他在愁什麼,隻是蹲著架子前翻罐子,“聽說一直藏在這裡的。”
嶽蘿拉住付銀朱的袖子,讓她去看著火,自己過去,踮起腳,指著最上邊:“下邊的米酒,早被徐大叔偷喝了。如果有剩下的,就在上層了。”
葉鳴舟拿到米酒,一回頭,看到盯著自己的付銀朱:“你,送過去。”
“說書中途,喝酒啊。”
“米酒,一缸也醉不了人。”葉鳴舟胳膊舉在半空,“他想喝。我是勸不動。”
“好。”
付銀朱聽出來葉鳴舟想讓自己勸一勸他。可是說書中場休息,眨眼就過去。
她乖乖地倒了酒,把瓶子放在徐大叔腳下,並用手示意他,小心彆踢到。
徐大叔小聲嘀咕:“小孩子彆管這麼多。”
他果真清醒。
但付銀朱不太放心,躲在角落裡,暗暗觀察。
這個位置,隻能看到徐大叔搖頭晃腦的後腦勺。
不過,白熒的身影,正正好好的在視野裡。
他十分警覺,聽書的時候緊緊盯著徐大叔。
邊上其他客人搖著大扇子,都要打到他了,他也無動於衷。
白熒右手一直搓著左手腕。
付銀朱看不清,但她回憶起來,方才見麵的時候他有護腕。
如今,是摘了下去。
付銀朱的好奇心上來了。她聯想自己對魔界所知的所有信息,終於有點眉目。
“過來。”
嶽老板在她邊上招呼她。
難得的靈光,沒了。
“看你對徐大叔這麼上心,不如幫點忙吧。”
嶽老板口直心快。
“怎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