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魔尊不來島上後,得去緣仙鎮和魔界,多危險呀,”薑述小心湊近他,“我可看不慣姐妹受苦,招來的女弟子,隻想帶著她們一起吃吃喝喝。”
魏淮竹“噗嗤”一笑,立馬歎了口氣:“吃起東西總叫我,把我也做姐妹啊。”
“哪裡啊,你想歪了,有好吃的,當然要給膳食會的大家都嘗嘗呀,”薑述見魏淮竹眼中飄過一絲落寞,“當然,四師兄第一個先嘗嘛。”
不遠處,穀禾禾算準時間,但樓上還是吵鬨不斷,連其他弟子也擔心起來,她正好遣他上去一看。
那弟子剛一上去,就見到樓梯口站著掌門獨孤午,獨孤午問天雷幻光裡付銀朱手中拿的白玉盤為何物,讓他們查清楚去。
穀禾禾一聽,突然回想起當時自己見了魔尊拿著鐮刀追著自己,匆忙之間來不及把靈璿藏好,反而把靈璿塞給了付銀朱。
那麼,這個靈璿還在付銀朱身上嗎?
她去問其他人,被天雷劈中之後,人會身形不見。
她擔心靈璿掉落在付銀朱進入天雷幻境的地方,若是被有心之人撿去,她可之後沒法從天雷幻境裡將付銀朱救出來。
穀禾禾交代好手頭事務,來到五靈閣門口,她望著當時自己跑來的那條路。正如當時一樣黑漆漆的。
她回過味來。
連掌門都不知道付銀朱手中的那東西叫靈璿。
這個書中末尾才出現的道具,他們猜不出真實用途。
但如今能盯著這件寶物,或許是冒名頂替的上島者,來到的目的。
可惜,穀禾禾猜錯了。
仙界的人,怎會不知東海深處天命星晷的用途。
他們見天邊的天雷幻光裡出現東海深處的情景,在五靈閣雅間裡偷笑,其間角宿星君找借口出去挑佳釀,離了席位。
角宿星君和朔月上仙關係向來最為敵對,但是看朔月上仙一直蒙在鼓裡,覺得這樣的對手沒意思,便上樓給他們透透風。
朔月上仙隱瞞那麼久,盤算那麼多,結果聽到是仙界引魔尊升仙。
她的所作所為,其實正中下懷。
獨孤午覺得不可思議:“誰人不知,用靈璿操作天命星晷,闖入幻境的觀眾就會從中脫出,付銀朱還在裡麵呢!”
“是啊,”角宿星君得意地笑道,“若這不是幻境呢?”
獨孤午不明就裡。
朔月上仙,氣得把邊上的花瓶直接扔到牆上。
“你是說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正好成全了你的陰謀?”朔月上仙氣得聲音顫抖,“可堂堂魔尊怎麼會配合,他怎會容仙人在魔界布置傳送陣?”
“你猜不到我的心思,你還不了解他嗎?”角宿星君冷冷說道。
朔月上仙看向獨孤午。
“我是說月老。”角宿星君無奈地說道,“自他甩手不乾從仙界跑下去,他打什麼心思,你不明白嗎?”
角宿星君見朔月上仙不回答,便接著說:“他打算躲到地老天荒,再也不回來。於是,我們隻能出此下策,從仙界向下搭橋,把他抓回來。”
“可是這大雨和天雷……”獨孤午急切地問道。
“哎喲,怪不得仙門建了散,散了建呢,”角宿星君冷笑道,“原來你自己也搞不明白呀。好好修煉啊,彆仗著之前的能耐,以為賺夠了靈石,就能得到我們的在乎。仙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