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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家客棧都被獨孤午包了下來,付銀朱見他和客棧老板憂心忡忡地談話,差點以為手頭的銀兩不足,要付銀朱加緊趕稿,多賣一點回回款。
——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但獨孤午見付銀朱和淩素霜歸來甚晚,關切問她們的安危。
追問了一下,付銀朱才得知今天又同門弟子被妖風傷到。
“慶幸隻是摔傷,沒有被卷跑。”獨孤午見淩素霜回來很是欣慰,“不知可否認識大夫?我們這兒有對妖魔啊妖風熟悉的,可你們的大師兄楚焰,他留守寡島,要是趕來不知什麼年月了。”
“掌門放心,我略通醫術,今日已遲,若無大礙,我明天帶她見最好的郎中。”
付銀朱見機行事,讓淩素霜問問那個和她同樣對妖界相熟的楚焰的來曆。
獨孤午初見付銀朱,便覺得她和楚焰相識,沒多聊過楚焰入門時的經曆。哪怕後來得閒去問,獨孤午也一副防備,不願讓她把茶宗背後說閒話的壞習慣帶到寡宗來。
在原著裡,付銀朱對楚焰的記憶是他一心求道,無所謂仙門好壞,有去處能學到什麼就可以。
獨孤午的回答印證了這一點。他對新來的淩素霜還不太熟悉,挑不出來她的缺點,便把楚焰早年的事,講了出來。
楚焰早年拜過不少師門,後都有事離去,很多人說他不忠誠,但獨孤午不這麼看,他忠心的隻是修仙本身。
緣仙鎮也是楚焰來過的地方,獨孤午提出在這裡給《買定離手》辦簽售會時,楚焰聽了心痛不已,他的師父曾在此被妖風卷宗,自此失蹤不見,於是獨孤午不忍他再憶起傷心往事,就留他和其他負責種田畜牧的弟子在寡島上。
付銀朱聽到這些話,不敢看獨孤午的眼睛。
“唉,沒想到談簽售會場的巫泯受傷了,”獨孤午眼神瞥向付銀朱,“隻能在彆的地方多用點心了。銀朱啊,你有什麼主意嗎?”
付銀朱把茶宗在京兆賣東西那一套,全都給獨孤午一說,他很是驚奇:“真不錯!巫泯受傷,穀禾禾也閒下來了,你帶上她吧……你想去在人多的地方宣傳……哪裡?戲樓?”
“戲樓附近的人流和簽售會那邊大抵都是同一波愛玩的人。”付銀朱若有所思,“我今天聽淩素霜說,鎮子外有個武道場,那裡人應該也不少吧?”
“人確實是不少,”淩素霜肯定道,“最近沒有武道比試,但是前來參觀的新人還是有一些的。他們也不會往戲樓那邊去……”
“豈不是能招來些新客?”獨孤午甚是滿意,“按銀朱說的辦。那麼穀禾禾去戲樓,你去武道場那邊。”
淩素霜一旁拍手:“那邊有好的大夫,我也可以一同幫忙。”
“掌門,”付銀朱心裡一緊,“今天我和淩素霜去戲樓,見客人裡有魔界之人,穀禾禾去戲樓是不是不太安全呀?”
“魔族又不是閒得沒事乾,他們目標多著呢,何苦暗傷無辜,戲樓對穀禾禾正好是最安全的。”獨孤午自信地說道。
付銀朱眼神閃躲,嘟著嘴。
獨孤午看出她的心思:“你們想一起行動,就去吧,把事做了,我不問那麼多細節。”
付銀朱謝過掌門,問他“他們目標多著呢”該如何理解。獨孤午耐心解釋道:“魔族可一刻閒不下來,收集一些修煉用的靈物,慢一點、少一點就維持不住,會功力大減。穀禾禾身上能有什麼呢?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