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你在客棧裡待得寂寞了,”付銀朱飛速構思解決方法,“本來想中午給你個驚喜的,隻能提前讓你知道了……”
巫泯一聽,眼睛亮了:“什麼驚喜呀?”
“過去你就知道了,”付銀朱賣關子,“不過你可以猜猜藏在哪個環節裡……”
付銀朱為巫泯逐一介紹戲樓會場的情況,巫泯聽到自己之前的準備都擺在顯眼的位置上,很是欣慰。
但說到驚喜,付銀朱其實並沒有想好。
她借此介紹的機會,試探巫泯的興趣,畢竟一會兒到了戲樓,她一旁閒坐著,掌門肯定不樂意,對彆人最輕鬆的整理物品,對於彎腰困難的她難如登天。
付銀朱打算拉上穀禾禾打配合,在掌門演出給巫泯準備了驚喜崗位。
付銀朱和巫泯一到門口,獨孤午十分激動,尤其是巫泯抱著的一箱子小卡,剛好能派上用場。
戲樓外的媒婆,嫌寡宗簽售會的訪客擋了她們的地方,和獨孤午一直在理論。
媒婆們提議把今日喜帖掛在戲樓外寡宗掛畫的地方。
大紅色的信封,喧賓奪主。
獨孤午不同意。
但是有了小卡,就可以把小卡和喜帖掛在一個角落。
又喜慶,又有特色。
付銀朱和穀禾禾剛挑好給巫泯的驚喜崗位,正是結賬時給客人的小卡上畫一筆。
——確保他真的付過錢了。
然而這個坐下來畫圈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喜帖下麵。
屆時裡一圈外一圈都是奔著喜帖來的人,巫泯在那裡會更覺得被孤立吧。
穀禾禾二話不說,找掌門獨孤午改方案。
獨孤午好不容易平息下媒婆們的情緒,聽到穀禾禾來鬨,自然是不同意。
但是獨孤午反思自己對巫泯有所虧欠,答應給她一個驚喜。
他對穀禾禾說:“你啊你啊,擅作主張,安排驚喜,不問我就允不允就算了,也不問她喜不喜歡?”
付銀朱在一旁不敢做聲。
她跟著掌門去問巫泯的想法。
巫泯低頭思考,慷鏘有力地答道:“我想做簽字人!”
付銀朱驚得後退一步。
巫泯委屈地仰頭看著他們:“之前不是準備了竹簾和屏風做遮擋嗎?”
獨孤午覺得可以,讓其他弟子把竹簾掛上,領她坐到位子上,囑咐簽名的要求。
——由不得付銀朱插半句話。
穀禾禾一看,跑過來為付銀朱爭口氣。
但她今天怎麼爭辯,獨孤午都不想理。
“算了,”付銀朱拉她到張貼喜帖的角落,“竹簾加麵紗,今天就給她吧。我其實……”
“其實什麼呀,你也不能就這麼讓給她啊。”穀禾禾憤憤不平。
“我其實不爭這一時,”付銀朱當然不舍得這次簽售的機會,“在戲樓一連幾天簽售,大家都會記住我的臉吧?我當時署名寡宗弟子,正是為了隱蔽自己。而現在,我突然回憶起一點劇情線索……果然,彆太張揚,能安全一些。”
穀禾禾瞥向在貼喜帖的媒婆們,又看到站起來幫忙調整竹簾位置的巫泯,迷惑地望著付銀朱。
付銀朱見她發愣,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也小心一點,彆讓太多人記住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