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家家主朝廚房裡麵走了幾步:“你看!你們都來看,這乾糧被掰了半個……”
“我沒偷吃……”護衛瑟瑟發抖,但他見穀家家主淩厲的眼神,隻好攬下責任,“是我辦事不力……”
客棧老板尷尬一笑:“你們的私事,以後再說,這小男孩嘛……得送回去啊。”
“不行!”穀禾禾叫道,她看向付銀朱,“是吧?銀朱姐姐?”
“這麼晚了……”
護衛麵露難色,但語氣堅決:“我去!”
穀家家主不樂意:“你走了誰盯著陸星熾啊。”
護衛縮起肩膀,低下了頭。
穀禾禾提議:“收留他一晚吧。”
“沒有空房了。”
護衛自告奮勇:“睡我們那間。”
“一間房不能超過三人……”
護衛垂頭喪氣。
“加錢呢?”穀禾禾問道。
穀家家主表情嚴肅:“我可不出。”
“我在東海攢了點前,留宿的銀兩要多少?我來付嘛。”穀禾禾湊到穀家家主身側,“本來想留著給您買好吃的,但……我新學了做菜,我倒時親自給您做,好不好哇?”
穀家家主心裡一暖。
沒必要為一個小男孩置氣。護衛的獎罰之後再說。
隻要沒人招出來貓妖為何在此,他就安心了。
客棧老板把老板娘叫出來,和穀禾禾算清了賬,才回去休息。
“你們不睡呀?”
穀家家主見穀禾禾和付銀朱在大堂的桌子前坐下,便湊過來問話。
“餓了?路上睡多了?”穀家家主坐到她們對麵來,“還是失眠了?”
付銀朱瞥向穀禾禾,穀禾禾本想聊一下小男孩在原著裡的橋段,但遇到穀家家主過來,隻能作罷。
穀家家主想起他們之前的話,還沒說完。
“你們……有什麼想詛咒的,反正都要去曉暮寨了,順便做了吧。”
“沒有。”
“好孩子啊,果然在東海待過,心思澄明。”穀家家主佯裝歎息,“我也彆無所求,那我把這個香囊還給你吧。”
“不去曉暮寨了嗎?這可是進入曉暮寨的憑證……”付銀朱伸出手,又縮了回來。
“去!”穀家家主一愣,他把香囊摁在桌上,往付銀朱那邊一推,“我們一道同行,誰拿不是拿……我其實有事拜托你……們。”
這個斷句……
穀禾禾立馬起了精神。
她以為穀家家主對她們的同人本事業有興趣,想投資一筆在鬼市上搞個特展。
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穀家家主表示可以考慮。
他在乎的事她們東海仙門弟子的身份,特彆是寡宗弟子的身份。
穀家家主想請她們二人出麵,同曉暮寨聖女一問,可否在聖壇上感知一下寡宗熟人的位置。
付銀朱有預感,但是她警覺地問了一下。
穀家家主一邊說一邊視線飄遠:“打聽一下你們師兄,楚焰的之前師父的下落。”
“這不會又和我當年的錯事有關吧?”穀禾禾噘嘴。
“你哪裡有錯,你那時太小了,我當年不該對你那麼苛刻,”穀家家主哄她,“你想去救他,我不應該放著你不管,我找人領著你幫著你一點,你說不定還能學一點本事。”
“什麼話嘛,”穀禾禾還是不開心,“我現在和楚焰學了不少呢。”
“她們倆現在關係很熟?”穀家家主轉頭問付銀朱。
付銀朱頷首,她思考了一下問:“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