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場跟過來,在路上打劫石林和於茉莉,這個主意本身就是牛楮先一步找到他們兄弟兩個的。
雖然他們本身也在打這個主意,但之前他們確實沒有想過要和牛楮一起動手,更沒有想到最終第一個露出破綻,吸引他們注意力,害他們失手的,竟然就是牛楮這個老東西!
要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們兄弟倆肯定要先一步開槍打死牛楮這個老東西,然後再自己伺機行動,打劫石林和於茉莉。
此刻,牛楮依舊疼得在地上翻滾,哀嚎,對旁邊青年對他的咒罵,牛楮也沒有多少反應,就痛苦哀嚎,仿佛承受了多大的痛一般。
看得石林都感覺挺奇怪的,隻是被金一快速蟄了一下小手臂,也不知道帶進去多少的毒液,竟能把一個成年人疼成這樣?
連旁邊有人持槍對著他們,牛楮都沒有多大反應,也就在翻滾,喊疼......
這到底是多疼啊?
連生命威脅的恐懼,都壓不住他此刻感受到的痛嗎?
石林看了一眼飛在天空的金一,再看地上感覺隻會打滾喊疼的牛楮,還是對金一的毒性沒有一個太直觀的認識。
難道是針對神經的毒素,送進去一點點會給人疼得要死?
正當石林思考金一毒性的時候,於茉莉也從一開始躲避的地方探出腦袋,見石林手持一把大手槍,麵前有三名男性躺在地上哀嚎、打滾,她麵上一喜,走了出來。
“石林你太厲害了!一個人真就把他們全收拾了!小心!”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大喊一聲“小心”,同時舉起右手,一把小巧的小手槍赫然出現在她的手中。
砰!
於茉莉的小手槍發射出一顆子彈,直接打在了之前手持雙管獵槍那名青年的左手上。
此刻,那名雙管青年左手握著一把小巧的短刀,看那模樣,好像是要翻身起來用刀攻擊石林。
“啊!”
被於茉莉一槍打中左手,雙管青年痛呼一聲,手中的短刀掉落砸在他自己的身上,他這個人也再撐不起來,重新躺回到雪地裡,口中喘著粗氣,一言不發。
在於茉莉舉槍發射的時候,石林就知道子彈並不是對準自己的,下意識的往旁邊閃了一點點,並轉頭看向地上三人。
“特麼的,還挺有本事,知道藏把刀在身上。”
石林伸手把雙管青年身上的刀踢飛,又踢了雙管青年兩腳。
為了保險起見,他把沙漠之鷹彆回到自己的後腰,蹲下用三人的褲腰帶,和衣服,把三人的手腳全部都給綁了起來。
在他綁人的過程中,那名雙管青年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短管青年開口求饒,試圖用錢打動石林,讓石林放了他們;
而隻被金一蟄了一下的牛楮,他還在打滾喊疼,看樣子好像已經失去了神智,都不認得麵前的石林,就隻剩下知道疼......
“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失去神智了。奇怪,他身上也沒槍傷啊?你打中他哪裡了?”
於茉莉手持著精致的小手槍,站在石林身邊,警惕的看著三名劫匪,不解的問道。
她作為一名醫生,就站在一旁看著石林綁人,沒看出牛楮傷在哪裡,
就隻看見牛楮蜷縮著身子,在那邊翻滾喊疼,猜測牛楮應該是傷到了手部,可在他的手上,於茉莉也沒有看到明顯的傷口......
聞言,石林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打中他,剛才到這裡,他自己突然就摔倒喊疼,把另外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然後我趁機探頭出來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