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子200g,生半夏30g?!這是什麽方子啊?想殺人嗎?!”
聞言,石林看向於樂鴻,問道:“這個方子不行嗎?”
“何止是不行,這方子大毒!重用附子,用到一兩二兩的我見過不少,上手直接200g的,我還是頭一回兒見,並且對方還是要治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下這種大毒之藥,這是要病人死啊!”
於樂鴻毫不客氣的大聲批評,
“寫這個方子的人,純純就是想要謀殺!病人本都病危了,他還來開這麽一個毒方,這得多大仇啊?!”
“小哥,你這方子是啥人給你的?不會是你們家的仇家吧?
這種方子,沒哪個大夫會開,哪怕是庸醫,都不能庸到開這種毒方!有這樣的中醫在,真真是我輩中醫人之恥!”
看了紙張上的方子,於樂鴻是真挺激動的,連連批判,以此為中醫人的恥辱。
在他看來,這方子太毒了,並且這個毒還是很沒有技術含量的毒,直接就把大量的毒物寫在了方子上。
見於樂鴻這麽激動,石林愣了下。
於樂山習慣重用附子,他是知道的,
山村的村民得了小病是不會去找大夫的,自己熬一熬就過去,一般找大夫都是已經病得很嚴重了,很多都是急危重症病人,麵對這種病人,於樂山常常會下猛藥,重用附子,經常能起到奇效,回陽救逆,把人治好。
這種案例,石林前世見過挺多的。
沒成想來到京都,於家這中年男子竟然如此批評於樂山的方子,批得一無是處,引以為恥?!
“這藥方是我一位長輩給開的,我這位長輩也是一位很厲害的中醫。沒那麽毒吧?”石林說道。
聞言,於樂鴻也是一愣,
“你的長輩開這種藥方,要給你姑姑服?!他們兩個沒仇吧?”
“中醫最基礎的就是識藥材,這生半夏本身毒素也不輕,他開30g我就不多說了,關鍵是這個附子,他開200g,是哪個毒醫教他這麽開藥的?
這藥量,好人都能給毒嘎掉,更彆說一位病危患者了。純純的大毒!這人,心太壞了!”
原本在認真翻查醫書的小老頭,聽到於樂鴻這番話,抬起頭瞅了於樂鴻一眼,嗬斥道:
“這藥方行不行,不得經過實踐才能知道?你吵吵個錘子啊!”
“啊?!”
於樂鴻一愣,不明白他四爺咋突然說他?
想想他覺得可能是自己聲音太大了,隨即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用稍小一些的音量,對小老頭說道,
“四爺,這方案根本就沒有研究的價值,純純就是毒方,哪個正常中醫會開這樣的毒方?那人要麽就是和這小哥的姑姑有仇,要麽就是瞎開個方子嘩眾取寵!”
他和醫院的兩位院長一樣,都是完全否定這個方子。
話說完,見小老頭沒有表態,他想了想,又笑著說道,
“當然了,也可能這開方之人,真有一位又蠢又壞的師父,教他這麽開方治療這種沒啥希望的病人,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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