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貓似乎是受到了驚嚇,如逃竄般又鑽入了另一側石壁。
“沒事吧,”陸舊年扶著江椿坐在石梯上。
“無事,”江椿還在仰頭去看四周的環境,疑惑為何會突然有貓躥出。
是誰驚動了這些貓?
江瓔鶯與嚴柏光還在外麵對付貓妖,難道是他們?
思緒遊蕩,卻被踝間的一抹涼所拉回。
江椿低頭去看,卻見陸舊年已經將自己的衣裙撩了上去,手指正觸在她腳踝間。
腳踝上有幾道醒目的紅痕,正是剛才那些貓抓出來的。
“道友這是乾什麼,”江椿縮了縮腳,抬手去撫平裙擺。
腳腕卻被人攥在手心,江椿動不得分毫。
腳腕纖細,不盈一握,本就白皙的腳腕平添了幾道紅痕,令人心疼。
陸舊年掌心幻化出點點靈力,覆在江椿踝間。
江椿感受到一股熱乎乎的力量,暖意從他的掌心一點點傳到自己踝間。
忽地,一劍柄敲在了陸舊年的手腕上。
“你在乾什麼!”嚴柏光一踏入墓室看到的便是這副場景:陸舊年半膝跪地,半身白色衣擺落地,他單手將江椿的一隻腳捧起,江椿一臉不情願。
他掌心的靈力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陸舊年摁住腰側匕首,看到來人是嚴柏光,眉間的狠厲才消了幾分。
“師兄,”江椿仰頭去看,撐著陸舊年的肩膀借力站起。
方才嚴柏光的暗孜劍劍柄敲在了陸舊年的手腕上,將他手腕遠離了江椿幾分。
“嚴道友這是作何?”陸舊年也站起,將江椿與嚴柏光隔開。
“師兄,道友是在幫我療傷,”江椿從陸舊年身後探出頭來,小小的腦袋冒了個尖,“剛才我被貓抓傷了,”
“多謝道友,”江椿手握上陸舊年的手腕,去查看他被敲紅的那一塊,“師兄下手未免太重了些,”
嚴柏光聞言,麵色稍緩,“是我心急了,原是誤會,”
江瓔鶯卻上前一步,拉過江椿的手臂,“妹妹,過來,”
江椿被她從陸舊年身後拉了過去,衣領擦過陸舊年的肩側。
那股芸香與自己擦肩而過。
陸舊年未經思考便攥上了江椿的手腕,目光灼灼,“江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江椿一時被卡在中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左是陸舊年,右是江瓔鶯。
“道友可知何為男女授受不親?”江瓔鶯皺眉,目光落在陸舊年攥著江椿的手上。
“我妹妹自小單純,不分好壞,之前便被有心人騙過,如今身為姐姐,自然要幫妹妹好好清清身側人,”江瓔鶯一副不會鬆開江椿手的架勢。
“況且,我妹妹早與彆人有了婚約,道友當自重,”
尾音落下,陸舊年總算是動了動眼珠子。
!她還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