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夢不是應該托給家人才對嗎?】
【對啊,乾嘛還要找小酒?人家又不欠她的!】
小酒到是知道原因。
她垂著眼眸,略帶悲傷的道:“膽姐之前和我說過,她和家人關係並不好。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又各自再婚,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她就變成了沒人要的累贅。就連她失蹤了,父母也隻是打電話問了問,找到不到後,就再沒深究。”
說到這裡,她歎了口氣:“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她才給我托夢的吧?主播,你能算出她在哪裡出事的,遺體又在哪裡?我可能幫不了她太多,但是知道具體些的情況,我能幫她報個警。要是有凶手的線索就更好了。”
桑非晚問:“你有膽姐的照片嗎?”
“有!之前一起旅遊的時候拍過。”說話間,小酒翻出了手機裡的照片,挑了一張麵容清晰的發給桑非晚。
桑非晚看過照片後,給了小酒一個地址,道:“位置我已經私信給你了。她給你托夢說她很痛,那是她死前最後的記憶。她搭了那車後,遭遇了強暴,導致肋骨斷裂、頭骨破裂,最後死於內臟出血。”
“你當時給她發消息的時候,她已經遇害了。給你回消息的人,是那個司機。”
“那女孩被害後,歹徒將她丟棄在荒地裡,又用石頭壓在身上作為遮擋。所以她給你托夢的時候,才會說她被壓住了,很痛。是真的很痛……”
聽聞這些,小酒已經哭得泣不成聲:“我應該記下車牌的,如果我當時記住了車牌幫她報警了,至少還能抓到凶手給她報仇!”
“沒有也許,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至於作惡的人……”桑非晚的眸光淡淡地望著鏡頭,“天理昭昭,總會落網!”
屏幕外,一個女孩靜靜正在看直播,想到自己剛才也搭了順風車,並且半路還被司機說動,來到這裡個偏僻的湖邊看日落。
靜靜不禁害怕起來:“我會不會也遇到色狼?不會就是膽姐遇到的那個吧?”
她越想越慌,正想問問那個司機的長相特征,可小酒已經退出了直播間,身後傳來腳步聲。
她猛然一驚,跳了起來。
“怎麼了?”中年男人拎著啤酒和食物走到篝火邊上,“在看直播?”
“梟哥,天太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是要一起看流星嗎?這裡沒有燈光汙染,空氣又好,等下就能看到史上最漂亮的流星。”
他說著,開了瓶啤酒遞給女生:“喝點!”
靜靜本來還覺得他人挺好,可聯想到直播上的事情,越想越害怕。
她一邊悄悄地在手機上申請連線,一邊沒話找話:“梟哥,你平常看直播嗎?”
“看啊。”男人說話的同時,卻在悄悄地靠近靜靜,手還放肆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女孩往旁邊躲了躲,繼續岔開話題:“我剛在網上看到,有個女生去年來藏區旅遊時,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聽著挺嚇人的。”
聽到這些,梟哥伸向女孩胸口的手突然頓住,不由得想起了去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