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了。我們算半個老鄉。”
喬念就看著他的眼睛,突兀問了句:“我感覺您很緊張,是為了後麵的手術嗎?”
查理劉麵色一僵,眼裡浮現出防備來,立馬錯開眼:“…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喬念措辭,也是在給他機會:“或許您有煩惱可以跟我說一說,大家身上都流淌著華夏的血統,就像您說的一樣,我們是半個老鄉。”
“夠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你不要再跟我說話,影響我手術了!”
查理劉沉下臉打斷她的話,搓了搓手上的消毒酒精頭也不回往裡麵走去。 喬念被留在原地,目送著他先一步進手術室的身影,雙手垂落在身側蜷曲了下手指,又飛快壓下眼底湧起的躁鬱,抿了抿嘴角,往前一步進入了中年男人之
前站的消毒區域,任由四周噴射出的酒精絲霧粘在身上。
良言難勸該死鬼。
她給過他機會。
他非要撞上去,喬念也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改變計劃,否則對方一旦警覺,她將再難抓住線頭追上去。
*
與此同時。
第六洲穆家。 莊園內氣氛分外沉重,傭人們放輕手腳進出,能不發出聲音儘量不發出聲音,路過客廳時他們甚至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