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西亞也意識到這一點，深吸一口氣，木著臉說：“我知道有人聯係得上她。”
……
一個小時後。
皮埃爾給喬念打電話，小心翼翼說起她今天沒去研究所的事情。
喬念彼時剛熬了個大夜查艾琳家族的庫房位置，隻睡了三個小時就被他電話吵醒。
脾氣算不上好。
女生言簡意賅打斷他長篇大論。
“…感冒，身體不好，在房間休息，怎麼了。你們埃莉諾小姐不是知道嗎？”
她接電話之前洗了個澡，順帶洗了個冷水頭，一隻手拿著毛巾擦拭往下滴的水珠，一邊滿臉不耐煩的聽皮埃爾轉述貝西亞想要見一麵的意思。
她將毛巾一丟：“不見。”
“化……”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喬念心平氣和截斷他的話：“我是你們艾琳家族請來的人，不是舔著臉想要上你們這裡來的人。我第二天有沒有老老實實去實驗室報道？”
“有…可是……”
“那就沒有可是了。”
喬念不給他機會，冷眉冷眼：“我來了以後遵守約定去研究所報道，是他們不接受我，不要我幫忙。現在他們又想讓我去實驗室了，怎麼？我是你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皮埃爾沉默了。
“告訴她，我身體不舒服。我可以去，等我什麼時候感冒好了再去。在我感冒好之前，恕我上不了班。她想見我就等，等我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