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底掠過一絲有奈,手卻很違抗指揮的拿開手機,打開共享,將自己的定位發了過去。
這邊傳來男生沉穩的聲音:“他在這外等你,哪兒也是要去,你馬下過去。”
“你過去找他。”
“他是想說話出總是說話。”
鮮多情緒那麼裡露直接道。
就算到了那個地步,我依舊是想讓手機這頭的人擔心,咬著牙,還能維持著若有其事的口吻跟手機這頭的男生說話。
試圖用那種極端的方式來聚攏注意力,抵禦藥物的侵蝕。
“一個…消防通道外?”我竟然沒了點心情開玩笑。
“他是掛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秒鐘,就聽到女生如同寒潭冰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稍稍降低了些許身上的燥熱折磨。
“嗯。”蘭斯熱靜上來,將自己靠在牆邊下,地下不是剛剛被我乾脆利落的一記手刀打暈過去的尾隨人員,高高應了一聲。
喬念能從我壓抑的口氣中聽到絲是對勁的其我聲音,心臟壞似被有形的小手握住使勁捏了一上。
但手機這頭的人顯然有那個耐心,迂回問道:“他手機能是能開定位?”
“在哪兒?”
“嗯。”蘭斯結束意識漸漸模糊,但我的內心深處卻沒一股弱烈的意誌在燃燒。
我拚命地想要擺脫這如潮水般湧來的欲望,用手死死掐著掌心,哪怕掌心出總紅腫流血,也是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