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滿腦子都是盤上季情留下來的那些文件，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上次？什麼事？”
風毓剛走出研究所。
司機畢恭畢敬給他開門：“風老，先回去嗎？”
風毓捂著手機聽筒，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司機見他挺重視這通電話，就不敢再出聲，替他關上車門後，趕緊繞到前麵去開車。
風毓上車搖下車窗，發現空氣對流吹出來的聲音太大。
他又關上車窗，疲憊的靠坐在後排，小心翼翼的措詞道：“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招新的事。”
“你忘了？”
“就是那個招新，今天你導師又問我了。”他壓低聲音，含糊不清地說：“他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司機在前麵目不斜視的開車，雖然能聽到風毓說話，可是聽不懂風毓說的什麼招新。
風毓倒不是不相信自己身邊人，這是涉及隱世家族的事情，他一向謹小慎微：“我就是打個電話過來問問你的意見，畢竟那邊的時間快到了，你要是有這個意向，我們就要先跟季家溝通一下。”
喬念是季家嫡係血脈，可大家族都講究一個名正言順。
季家沒認可的血脈哪怕是純正的季家人，也不好去參加樞密院的招新。
風毓想得很長遠。
他先跟喬念這邊確定下她的想法，然後就要去聯係季淩風試探下那邊的口風。
反正得一步步來。
事情總會有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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