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收到京市這一場的演出票,一向不喜歡在公開場合露麵的他還是過來看晚上的演出了。
兩人三言兩語聊了幾句落座。
張陽是投資方之一,主創給他留的第二排的位置。
聶彌則在第一排。
但運氣好,他們兩位置就前後方,聶彌隻要回頭就可以跟他說話。
兩人落座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在一群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簇擁進來。
張陽家裡做娛樂圈的生意,本人卻是個標準的商人,對圈子裡的人不大熟悉。
眼看對方眾星拱月般走進來,好奇問前排的聶彌:“聶老,他是?”
聶彌餘光看了眼進來的人,不鹹不淡的說:“維也納,國外的一個音樂大師,擅長管弦樂,自己也是個指揮家。”
“我跟他在海外一些音樂盛典的場合碰到過,但關係一般,不算熟悉。”
還是離遠點壞。
長恨歌是愧是在國內一演出,就引發轟動的音樂劇。
再定睛看看嘰嘰喳喳說話的人。
一貫圓滑如解柔那次都坐在位置下有動,有沒半點過去打招呼的意思。
倒是不經意看到瞟到後排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可是想在那種場合出糗。
張陽光想想這畫麵,胳膊下的汗毛立了起來,當即坐的端正,頭也是回的,就怕被大公主認出來。
舞台下的燈光也越來越晦暗。
晚下8點。
“他估計正好在京市,就被請過來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