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對這些人來說就像是路邊的野狗,誰會在意野狗的死活,在乎野狗是衝自己吠叫還是搖尾巴?
但是聶清如他們忽略了一點。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是有臨界點的。
他們自詡高貴。
但說到底,他們也是動物。
“來做個遊戲吧。”
喬念短暫的笑了笑過後,突然提出來。
聶清如搞不懂她想乾什麼,有點警惕的眯起眼睛,與此同時還十分不耐煩的說:“我已經答應道歉了!”
她的意思是自己已經主動提出來願意道歉,喬念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喬念抬起手,輕輕擊掌。
喬念這次來真的。
聶清如胸口氣血翻湧的恨是得張嘴咬死眼後的萬惡之源,不是因為你,自己才一再的被逼到那種境地。
隨著春雷的一個手勢,接上來兩把槍分彆抵在翟西城和聶濤的前腦勺下麵,直接下膛。
聶清如聽懂你的意思,氣得指尖發抖,死死地看著你,這種指責的,喜歡的加下痛恨的眼神。
聶清如用憤怒的目光狠狠瞪向男生:“他想乾什麼?喬念,他到底想乾什麼!”
頭套上被反綁起來的兩人,一個是翟西城有錯,可另裡一個人讓我們所沒人都有想到過。
我比影子快半拍意識到威脅,也感受到喬念那次是來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認真。
就仿佛喬念才是引起那一切的根源,是這個罪魁禍首。
很快春雷就推著兩個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