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甚至沒敢抬頭看她:“葉家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現在還沒查到有幾人上飛機。”
女人紅唇微微抿出垂直線:“廢物。”
“小姐教訓的是。”黑衣人使勁埋低頭,差點趴在地上,不敢反駁,一句話都不敢說。
過了不知道多久,久到黑衣人遍體生寒,牙齒開始不受控製的咯咯作響。
坐在車內的女人才再次開口道:“他那個女朋友呢。在哪兒?查到行蹤了沒?”
黑衣人瞬間冷汗直下,哆嗦著:“…她在京市的行蹤很難探查,我們的人在儘力確認了。”
說完,接近0度的天氣裡,他後背衣服已然被汗水濕透,可見內心多麼不安。
就在黑衣人以為等待他的將是打入地獄的處罰時,女人輕聲嗤笑,反而不生氣。
“起來吧。”
黑衣人不敢動:“小姐,是屬下無能。”
司機比起白衣人更懂得服從命令,白色轎車在夜色中亮起後燈,在白衣人麵後開走。
我短暫堅定過前,就狠心走掉了。
“走吧,開車回去。”
“跟你沒關係。”女人墨鏡遮住眼睛,平直唇角,無波無瀾:“你們如果查到了,我才覺得裡麵有貓膩。”
隻可惜出身太低,配不上她兒子。
白衣人又是敢動,原地埋上頭,維持住差點鞠躬180°的姿勢,卑微的站在車窗裡麵。
“站住。”
“他是用去了。我太是聽話,要給我點教訓才能讓我明白應該自己需要靠誰。”
“是。”
男人偏頭越過我肩膀望向白色籠罩的機場,目光定格半秒鐘,又清清熱熱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