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真田弦右衛門中氣十足地大笑幾聲,聲音險些把書房玻璃窗震碎。
最後,跟人家小孩說了幾句話,卻感覺比跟某些集團打機鋒還累的種田火頭山和他的秘書,拿著一幅新鮮出爐的硬漢肖像畫,準備告辭離開。
這畫上的人似乎參考了他們在座的幾個人,五官淩厲端正,眼神中蘊藏著磅礴殺氣,仿佛一個照麵就要將對視之歹徒送進ICU。
畫得的確十分傳神,且具有藝術價值,但在尋找義警這件事上顯然不具參考性。
“借用一下廁所。”藤井弘樹跟早紀問了衛生間的具體位置。
他正要借機潛入少年的房間,完成自己的任務,隻見收拾好畫具慢一步出來的真田鳩見,攬著一卷空白的素描紙擋在了走廊裡。
藤井弘樹衝人點了下頭,沒想到人動作那麼快,他剛才應該裝作不慎打翻了茶杯,弄濕對方的東西拖延時間的。
他隻能先去衛生間,在經過少年身邊時卻被攔住了。
真田鳩見語不驚人死不休:“藤井先生你也是異能力者吧,能力是什麼,情報收集類型的?”
藤井先生:“……”
真田鳩見就當他默認了似的,眼睛瞬間也明亮了許多:“你是要調查看我的身份行蹤?好吧,雖然不知道我哪裡可疑了,但你使用異能力的時候我可以旁觀一下嗎?”
藤井先生:“……”
真田鳩見往前走出幾步,見人杵在原地還疑惑回頭:“我的房間在這邊
,來啊。()”
藤井先生感覺少年語氣中的熱切,更像是催命的手術刀。他回頭求助自己的上司,但他的上司絲毫也體會不到他此刻那種隱秘的絕望,正跟真田警視監說著場麵話。
聽到那邊兩個人的對話,真田弦右衛門對孫子的做法不予置評,隻針對這兩個客人冷哼一聲。
種田火頭山為自己下屬的冒犯行為道歉,還要替那個過於聰明還不懂語言藝術的少年說話:天才嘛……多少會有點跟彆人不同的地方。?()_[(()”
都被點明目的了,阪口安吾他沒能厚著臉皮繼續,跟長官從那座老宅離開。
在送走客人後,真田弦右衛門看了眼旁邊趕走不速之客後,瞬間從缺根筋回歸正常狀態的少年,咳一聲壓低聲音問:“你到底有沒有異能力?”
真田鳩見哭笑不得地搖頭:“當然沒有了。”
他帶了一絲調侃地看向大家長,“您怎麼也懷疑上了?”
真田弦右衛門立馬板回臉,背著手走回自己的書房:“太鬆懈了!”
老者在門口側回頭看向見他回眸,努力收斂臉上笑意的少年。
鑽石也會引人覬覦,鳩見最近還是風頭太盛了,盯上他的可不隻異能特務科,隻是他們最近為了“找”義警宛如驚弓之鳥,動作比較迅速罷了。
“他們不一定就相信了。”
之後可能還會派人來接觸,這還是比較可控和安全的部分——
而且……不乏有想伺機報複的歹徒。
真田弦右衛門精明的目光落在少年明媚的臉上,真田家從不公布家族成員信息,一般人不會知道這個孩子才被找回,他的經曆是保密的,知道的除了自家人就隻有包括隔壁瀧川家的極個彆。
他不是沒生出過那樣的懷疑,不過真田鳩見每晚都好好待在家裡。
真田鳩見也知道自己回來,和義警出現的時間過於一致了,但沒辦法他忍不了,做不到天天聽著街區附近的械鬥聲入睡。
係統正跟他同步今天來這趟的官方代言人,離開後進行的對話。
對麵果然是不儘信的,但也算糊弄過去了。
真的很好笑,政府高層那些貪生怕死的,私底下也大都不乾淨,根本不敢走官方渠道嘗試聯係他,隻會買通媒體冠冕堂皇地登報譴責他不合法。
他都選擇這條路乾這個了,還怕你說什麼?
少年知道家長的擔憂,笑著說:“不用擔心,我朋友會保護我。”
真田弦右衛門:“……哪個朋友?”
真田鳩見意味深長:“就是您想的那個。”
真田弦右衛門:“……”
孩子太省心了也不好!
是夜。
真田鳩見跟那位朋友打了招呼,開了車先去往東京解決一個迫在眉睫的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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