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側有個讓他有些在意,發型很怪的高個。
[神城玲治,城成湘南二年級。]係統注意到他多看了幾眼,幫他把臉對上名字。
係統又道:[那個一直在講冷笑話的,是六角中學的天根光。]
教練在收集了一些他們的數據後,組織眾人去往外麵的網球場。
華村先點了幾個人,進行雙打比賽。
沒輪到的真田鳩見為了打網球,克服恐女症主動跟教練說話了,雖然隔著十餘米的安全距離:“那邊還有球場空著,可以用嗎?”
這個球員在關東決賽上的表現她也看到了,實在是一件狂野生長的完美“作品”!
華村葵捧臉壓下麵頰上陶醉的紅暈,正色說:“可以。”
於是真田鳩見看向一旁自覺拿起球拍的跡部景吾:“走?”
跡部景吾站到球場對麵,費解地注視著他,試圖搞清楚這家夥為什麼突然切換人格似的,瞬間變了個人,冷酷嚴肅得仿佛一具冷兵器。
“我要發球了。”真田鳩見提醒道。
跡部景吾定了定神:“啊,來吧。”
啪、噠!
真田鳩見沒有拋高網球發球,他用一個削發球開場。雖然姿勢跟上次比賽的不二周助差不多,但沒有賦予球旋轉的動作,沒附魔打出的球自然也不帶特殊效果。
跡部景吾後撤一步接球,球精準飛往真田鳩見的底線。
真田鳩見迅速追上回擊,同時提醒:“當心點。”
跡部景吾接住這球的一瞬間,察覺到了異樣。
不帶旋轉的網球直挺挺接觸到羊腸線,將它們擠壓變形,接著就要靠慣性自己彈飛出去。
這個力道……居然是單手隨意一揮,就能打出來的嗎?
“真不愧是你啊,真田!”
淚痣少年麵帶挑釁笑意,猛得揮動手臂,把球掄了回去。
咚——
網球沉重落地,飛彈出去,留下一個清晰的印記,地麵稍微有些凹陷。
充當裁判的樺地崇弘呆板報分:“out,15-0。”
跡部景吾活動著有些發麻的手腕,麵上帶著詫異的神色,這球的力量大到麻痹知覺,讓他估算錯誤了嗎?
“彆逞強了,乖乖用雙手吧?”
真田鳩見關閉麵癱模式,笑容有幾分不懷好意的調侃:“或者我配合你把力量收一收?”
“不必。”
跡部景吾居然有些興奮地笑了,盯緊了他,“繼續吧!”
—
十五分鐘後。
“比賽結束。”
“6-1,真田獲勝。”
“什麼什麼,這就結束了?”龍崎組自由活動的隊員跑過來看熱鬨,菊丸英二感覺時間隻過去了一小會,難以置信地瞪圓了貓眼。
他旁邊的越前龍馬也是一樣,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球場上的兩個人,剛才打得很開心。
真田鳩見臉上笑容未減少,結束比賽後,跟跡部景吾握了下手:“你比上次跟我打球時,強了不少啊。”
跡部景吾收回手後,接過樺地遞上來的毛巾擦汗,輕哼笑一聲:“你也是。”
這一場比賽下來,他跟做了一個小時強度鍛煉似的。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技巧都是無用功……
這個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跡部景吾有些懷疑人生地看向賽後,像是有些發呆,視線沒有固定落點的藍發少年。
彆說出汗了,對方隻是像慢跑了一圈,劉海有些淩亂而已。
【比賽勝利:獲得19經驗值】
【每日任務:完成一場比賽,額外獎勵20經驗值】
[不愧是冰帝的部長!]
真田鳩見本想問跡部要不要再來一局,見他被掏空了的樣子,好歹是沒有開口,畢竟就算現在再打一局,對方體力不支表現不好,肯定會減少經驗。
他視線一轉,對上鐵絲網外那個看了好一會的小鬼。
雖然是分成了不同的組,但教練沒有規定不同的組間不能打比賽。
真田鳩見眼睛亮起,朝那個小矮子招手:“來不來?”
越前龍馬總是淡定的拽臉上,難得出現類似驚嚇的表情,他難以置信地說:“你……才剛打完一場!”
“怎麼,怕勝之不武啊?”
真田鳩見走過去熱情邀請,“沒關係的,我感覺自己還能再打一盤,來嘛。”
這、這個人果然好恐怖!是不懷好意的氣息!
菊丸英二挺身而出,擋在了一年級後輩身前:“要、要想跟小不點比賽,先打贏我再說!”
真田鳩見看看這個紅發少年的數值,也不挑剔,把自己最溫和友善的表情擠到臉上。
“可以啊,來吧!”
又是十五分鐘後。
“比賽結束。”
“6-0,真田獲勝。”裁判椅上傳來跡部景吾華麗的聲音,這大少爺一時興起當了裁判。
【比賽勝利:獲得15經驗值】
真田鳩見與蔫了的紅發少年握手,溫聲說:“你的特技擊球很有趣,期待跟你下次比賽,菊丸。”
菊丸英二喘著粗氣,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
他眼神有些茫然跟空洞地重複:“下……下次?”
“嗯,下次。”
真田鳩見拍拍少年的肩,把他交給他隊友,再度看向越前龍馬:“現在可以跟你——”
又一個少年擋在越前龍馬跟前:“還有我呢!”
桃城武把菊丸英二交給越前,不甘示弱地直接闖進了賽場。
在立海大已經沒有人會主動跟他約賽了,真田鳩見非常滿意,笑容愈發和藹:“開始吧,你先發球?”
“那我就不客氣了!”
桃城武想得很好,這個人已經跟人打了兩盤比賽,體力必然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獲勝的概率很大!
十五分鐘後。
“比賽結束……”
“6-0,真田獲勝。”
裁判椅上跡部景吾的聲音有些複雜,他跟正走到難以置信地跪在場上的桃城武麵前,蹲下身溫和安撫少年心靈的真田鳩見說話。
“真田,你……”
【比賽勝利:獲得14經驗值】
真田鳩見發現越前龍馬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菊丸英二帶著跑了,正有些困擾呢,聽到跡部景吾的聲音,迅速抬頭看過來。
“你休息好了?”
他熱切地問:“正好再來一局?”
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撥弄了一下自己紫灰色的發梢,牢牢注視著跟怪物似的,像有用不完體力的少年。
他從裁判椅上走下來,也還就不信邪了,接過樺地抱著的球拍,打了個響指。
“好啊,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