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信他嗎?(2 / 2)

餘祈用的是最樸素簡單的報複方式。

“瘋女人,啊,滾開。”夜若煙的發髻因為廝打被扯得像是雞窩一般。

餘祈慢悠悠地起身,順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笑了,我怎麼比得上你瘋?”

“夜小姐在這裡散播謠言,又辱罵百姓,是眼底沒有風臨國律法嗎?”

“你敢不敢報上名號,在蘭城竟然敢與我夜若煙叫板?”

“你覺得我像傻子嗎?”餘祈都懶得正眼瞧她,轉身回了馬車。

等馬車駛離,她這才從花樓的後門摸了進去。

剛才腦子一熱。

就想不起來彆的。

不過也不後悔,小花魁也算是她板上釘釘的未來夫郎了。

第一晚,小花魁的姿態不是裝的。

怎麼可能會和這麼粗俗的人有關係。

但聯想起來樓裡的老鴇突然壓價,餘祈握著布包,皺了下眉,有些心不在焉。

樓裡好生熱鬨,嘰嘰喳喳的。

她直接找到老鴇。

跟著人進入廂房落座,身前的畫布升起,隱隱約約地勾勒出裡麵人的身型弧度。

隻有上半身。

頭上還戴著鬥笠。

下半部分被桌子圍布遮擋。

老鴇在一側拿出紙張進入裡間,與裡間的人耳語了幾句,方才出來。

“貴人過目。”

他將東西攤開在她麵前,隨即取出包裡的銀票,全部塞進了胸口前的夾層裡。

“餘小姐替他贖身,情真意切。”裡間的人聲音年輕,“今日樓外夜小姐的事情,不是應該正巧碰上了嗎?”

老鴇在一旁恭敬的介紹,“這是圓月樓主家的公子,今日由他作證,一手交錢一手交契。”

主家?

餘祈眼皮直跳。

將那賣身契和證詞契據直接卷起來收好。

“公子想說什麼?”她抬眼看向麵前的畫布,“直說無妨。”

“倒也沒什麼,隻是小姐讓我有些意外。”

餘祈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

她得罪了那姓夜的,對方看起來很不好惹,還是先讓花魁待在花樓裡。

和老鴇說了下留花魁暫住些時日的安排,然後才告辭離開。

她之前可是有包月的套餐還沒用完。

小花魁住些時日沒關係的。

姓夜的隻敢在外麵罵,看來這圓月樓主家的身份不容小覷。

好歹這裡是安全的。

天色也不早,她就不準備去打攪淮竹了。

反正今日離開的時候有說過不回來的。

她在蘭城這麼高調,夜若煙應該很快就能查出來她是誰。

因此餘祈又跑了趟黑市,砸錢買了夜若煙的私人消息。

今日三次見到的都是那鬼麵的男子。

聲音再怎麼遮掩,身形卻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風臨國對待男子是非常嚴苛的吧?

怎麼一個兩個都是老板?

律法不是說過,不準男子經營嗎?

圓月樓的小公子倒是好解釋,說不定是什麼家族產業。

雖然說讓男子管花樓,不太合理。

但黑市這麼危險的地方,能受人敬仰,底下的小廝看起來都不敢冒犯鬼麵的那位。

她肯定也能變成這種幕後大佬的。

餘祈咬牙,然後將夜若煙的消息給整理了一遍,讓人快馬加鞭地送到淮竹侍從的手中。

畢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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