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強製愛也不是不可以(2 / 2)

無法判斷他是真心,還是試探。

小花魁已經占了她的便宜,與她這麼親密,就算是穿越之前,她都從來沒有和誰這樣過。

如果小花魁沒有順其自然地喜歡上她。

餘祈也不介意來一段強製愛。

雖然她不想見到清冷美人被迫折腰的故事,但如果故事主人公是她自己,那就另當彆論了。

枕側有小花魁在,她很快就有了困意。

不知道是枕下的香囊味道,還是小花魁的緣故,總之格外安神。

這對一個整夜失眠的人來說。

是救命稻草的存在。

索性不再去管他的動靜,閉著眼睛沉沉睡去。

屋內隻有柔和的油燈光暈,床上的帷幔半遮半掩,露出來一半的風景。

美人的衣裳還散開著。

他的視線順著光,明白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倘若對方逼迫,亦或者是彆的什麼,他也不至於現在如此茫然。

一切發生的像是話本裡的故事。

身上準備的暗器仿佛隻是擺設,就連他原本為自己贖身攢下的銀錢,也完全沒有派上用場。

如若是彆人贖身,或許他還要以死相逼。

也不怪花樓將他趕快扔出去。

淮竹內裡的性子既固執,又認死理,不是他真心想要的,便能夠舍棄掉所有。

哪怕麵上毫無情緒波動。

脖頸的針也能往裡繼續刺出血痕。

可他端坐在那裡,清冷模樣,那抹血色突兀,卻讓人忍不住視線落在他皙白的臉上。

其次才是為他的性命心驚膽戰。

他內在的性子病態難看。

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歇斯底裡。

隻是任誰也猜不到他下一步是不是要直接用針刺破脖頸,血花四濺。

其實再仔細去看。

美人握著長針的指尖帶著些猶豫。

或許他還有什麼心願未了,一時之間白白斷送了性命,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他最終還是答應了拍賣初次。

至少現在的他,處境要好上許多。

翌日一早,大雨漸歇。

屋簷積水陸陸續續、猶斷未斷地往下傾瀉,烏雲密布,將整個天色都壓得深沉。

即便是入了府,名義上算是夫郎了,之前在花樓的待遇也沒有一丁點改變。

新的院子也快要被金銀珠寶塞滿。

對淮竹公子一如既往。

青飲跟在淮竹公子身邊許久,將物件儘數清點好,“小姐果然對公子不一樣。”

“彆家公子入了院子,隻有逢年過節才能得些禮,像公子這般的,不說彆的地方,單是蘭城也是獨一份的。”

餘小姐還給公子抬成了貴夫。

花樓出身的,大多都隻能得個外室。

如若做了夫郎,其餘的夫郎家中必定會不滿的,會覺得自家的正經公子與花樓男子共侍一妻。

不過經過青飲的打聽,餘府上下似乎隻有他家這一位夫郎。

連青飲都覺得驚歎。

在琴弦前的美人,情緒淡淡,並未回話。

或許隻有當做什麼也不在意,他才能讓自己回歸到平靜理智的情緒裡。

這幾日,餘祈忙得不可開交。

不僅要關注新開的酒樓。

還將糊弄她的那些人通通發落了。

連賬本都敢作假,餘祈將那賬房裡經手的幾位全部革職了。

其餘老實本分的,便嘉獎且上漲工錢。

酒樓名聲大噪,不隻上等的茶百戲引人注目,還有些小贈禮。

消費滿一百兩,就將隨機獲得酒樓裡的玉簡。

玉簡上,按二十四節氣,繪製出來相對應的人形故事,摻雜了些以往的習俗故事。

抽齊所有的,便能享受一個月的免費酒樓,附贈一套全員的長型雕刻玉簡。

雕琢的人物栩栩如生,精致的程度,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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