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不去抽簽了。都是我親自的挑的款式,每一個我都記得清楚。”
也就容易喪失驚喜和期待感。
餘祈整理了下白紗,見美人乖巧地低頭,此時距離極其近,白紗下的麵容隱隱約約,精致無瑕的臉龐宛如蓋上月白的微光。
她貼著美人白皙微涼的臉頰蹭了下。
唇瓣如同觸碰涼意的軟玉。
隔著白紗這般親近,輕飄飄地離開,消散得極其快。
才起來了些,卻被小花魁勾住了指尖。
“妻主。”
美人嗓音低低,仿佛是下意識的反應,身體不由自主地抗拒她的離開。
因此,想讓人離得更近些。
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隻能無助地從唇角溢出這兩個字。
“嗯,知錦,我們再去逛逛吧。”
餘祈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順著他的動作,將小花魁的手一起帶進袖口裡。
有袖子遮擋。
少女的指尖蹭開了些縫隙,隨即將人十指緊扣住。
小花魁可是襲擊過她兩次。
她反擊一次又怎麼了?
餘祈越想越覺得她自己沒做錯,小花魁要是生氣了,才不會主動牽她的。
真好。
來異世界還送夫郎。
她對神豪係統扣生命值的怨氣都消散了一點。
拉著人出門,餘祈領著人逛到了金飾的鋪子,隨便挑了一盒,便滿了一千兩。
這種飾品的話,小花魁不喜歡的話,典當變賣都方便許多。
她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妻主。
付了銀錢,餘祈領著小花魁上了馬車,見他一路安靜,便乾脆地幫人將麵紗往兩側掀開了些。
“悶嗎?”
“如果知錦不喜歡出門,我就在府中陪著你。”
這鬥笠真的有些折磨人。
如果到了夏天,穿得這麼多,還要戴上麵紗,餘祈想想都覺得熱。
“妻主,不悶的。”
美人瑰色宛如花瓣的唇被輕抿住,“不用擔心我。”
能有妻主陪同出府,是多少後院之人期許的事,也是對他的恩寵和重視。
“辛苦知錦陪我。”
一路上,其實都是她在安排。
小花魁完全沒有提過要去哪裡。
他好像對什麼都不太在意。
餘祈輕聲歎氣,有些無從下手,“知道你懂事,剛才一路上不說話,是不是剛才在酒樓裡,讓你覺得不高興了?”
指的是那個稍縱即逝的親近。
“妻主怎麼會覺得我不高興?”
美人眼底流露出些許困惑,指尖此刻還與她的手相貼,一路上都鮮少有鬆手的時候。
“隻是有些不知道做什麼反應才好。”
“妻主,會覺得我無趣嗎?”
圓月樓的其餘公子大膽有趣,常與客人歡聲笑語。
而不是像他一樣翻不起一點新意。
像是沉寂的死水一般毫無波瀾。
“無趣?”餘祈疑惑地看向小花魁,“你很有趣啊,反正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她心底暗暗肯定。
因此直言說出口也非常有底氣。
“你很好,不用妄自菲薄,難不成你在質疑我的眼光?”
餘祈想不通這麼一個大美人在自卑什麼。
每個人性格不同,都是獨一無二的。
總不能因為他內向,就說他的性格不好。
“而且我是見到知錦的畫像,才特意來圓月樓找你的。”
餘祈毫無保留地說了個清楚,“這麼說的話,我們還真是有緣。”
剛巧在她生命值見底的時候遇見了小花魁。
運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