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了。
她鬆開手剛想道歉。
卻被美人抱了滿懷。
對方垂著眸子,靠在她的頸窩,因為剛醒嗓音聽起來微啞,“阿祈。”
“嗯,怎麼了?”
居然不是叫她妻主了。
餘祈不太明白。
小花魁對她大多時候還是喊她妻主的,隻有偶爾兩人獨處的時候才會叫“阿祈”這種稱呼。
“喜歡。”
頸窩處的美人像是困在夢中。
眸中的神色被長睫蓋著,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沒有醒過來。
但聽著有些迷糊的音調,餘祈猜測他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我也喜歡你。”
餘祈訝異於小花魁的直接,不過還是牢牢地抱著美人,“還沒睡醒嗎?”
頸窩被小花魁發絲胡亂地蹭著,生出幾分難忍的癢意,但她也不可能把人推開,隻好就著這姿勢和人交談。
“嗯。”
他無意識地應了一聲。
餘祈一手扶著美人的腰,另一隻手摸著他的後腦勺,貼著他的發絲。
簪子束好的發絲都散亂了些。
“我們先回屋子,好不好?”
為了避免被抓包,餘祈還是打消了公主抱的念頭,準備等小花魁清醒過來。
美人氣息好聞,僅僅是貼著,也叫人心曠神怡,隻覺得他乾淨漂亮的像是被打理極好隔著櫥窗的精致玩偶。
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喜歡。
想將人關起來,獨自欣賞。
餘祈壓住她自己變態的想法。
懷裡的謝知錦睫毛輕掃,落在她毫無防備的脖頸處,像是羽毛蹭過心尖,心癢難耐。
“你不要我。”
“才不是喜歡。”
他唇角溢出來這樣的詞,像是沒經過思考,在她話剛落下就反駁出來。
“怎麼不要你了?”
餘祈扶著美人的腰,“你仔細說說。”
美人唇瓣微動,在她懷中清醒了些,才知道現在不是夢,眼眸開始清明,耳垂驟然粉紅。
甚至自暴自棄地想著。
乾脆在對方頸窩繼續趴著,裝作還沒有醒。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難不成要說自己說了夢話嗎?
懷裡的小花魁久久沒有說話,餘祈還以為小花魁又睡了過去。
但不經意間瞧見他耳尖的那一抹紅。
知曉對方大概是已經清醒了。
“知錦?”
她扶著美人的頭,喚了一聲,見對方似乎耳垂更紅了些。
餘祈忍住唇角的笑意。
“看來是又睡了過去,那我抱你回房了。”
她話語說得輕鬆。
指尖用了些力,剛抬起來美人的腰,對方就抬起頭看向她,拉住她的衣裳,“妻主,我可以自己走。”
“醒了?”
她鬆開手,把小花魁整理了下發絲。
“剛才為什麼說我不要你?”
餘祈還記著小花魁的話,她可不想被誤會。
小花魁就算沒睡醒說出這樣的話,那肯定他心底對此有所懷疑。
難不成是還沒給名分的事?
可落了貴夫的身份之後,再抬成正夫,這樣子他的名聲會不太好。
彆人會覺得他是靠什麼手段爬上了不屬於他的位置。
但若是一開始就是正夫之位。
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我會儘快處理好你籍貫的事情,早些讓你做正夫的。”
現在,似乎也隻能口頭承諾。
餘祈也沒有辦法。
不過現在生命值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