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祈在新開的酒樓坐了一整日,打點好所有的事情,便宴請了溫明珠。
畢竟對方又借了她一大筆銀錢,給她的利息還是最低的。
“餘小姐,瞧著似乎也不缺銀錢,怎麼還要來找溫某辦事?”
似乎是已經喝醉了酒,溫明珠的臉頰紅得徹底,抬著酒杯又喝了一杯,“我聽說下月是瓷偶,餘小姐的點子真好,我怎麼就想不出來。”
“抬舉了。”餘祈也說著客套話,“再多的銀錢也要周轉的,真的多謝溫小姐傾囊相助了。”
“瓷偶我出三千兩,能否給我一套整的,家弟每日念著,我實在頭疼。”
“再高些,溫某也出得起,如若不行,那便也算了,總不能叫餘小姐生意難做。”
溫箬日日在她耳邊念叨,聽得溫明珠耳朵都起繭子了。
她這也是沒辦法。
隻能再厚著臉皮問問餘祈。
餘祈握著酒杯,酌了一小口,麵露笑意,“確實是有些為難,不過也得多謝溫小姐平日裡的照拂,便再例外一次。”
意思是沒有下次了。
“等下月製好,便先送溫小姐府上。”她嗓音淡淡,麵上隻染了一絲紅意,繼續喝了一小杯。
“餘妹妹當真爽快,那便多謝你了,這是定金,這可解決了我一大麻煩。”
“不客氣。”
餘祈接過來六百兩的銀票,彎眸真心實意地笑了笑。
“對了,還想問問,餘妹妹家中可有正夫?”她臉上的酒意沒有消散,“真是同餘妹妹一見如故,總覺得關係要更近些才好。”
餘祈點頭:“是有的。”
“我說也是,餘妹妹當初也提起過夫郎一事,瞧我這記性。”
溫明珠不再說這事,繼續與她說些彆的。
餘祈覺得有些莫名。
但也沒有細想下去。
等吃完,她送溫明珠出了酒樓,見溫家馬車旁又停了輛新的,那邊戴著白紗的男子走了過來。
“姐姐。”他停在溫明珠的旁邊,與她想要說些什麼似的。
餘祈看向溫明珠。
溫明珠臉色不太妙,但也點頭回應了,朝餘祈說道:“餘妹妹,這位是家弟。”
“既如此,那便不打攪溫小姐了,我先走了。”
餘祈轉身上了樓。
身後的溫箬還想往前一步,被溫明珠生硬地拉回馬車,她身上還混著酒的味道,“彆去了,幫你問過了,已經有正夫了。”
馬車內的溫箬哦了一聲,“那她答應瓷偶的事情了嗎?”
“答應了。”
溫明珠看自家弟弟情緒起伏不大,便才臉色好轉,“下次可就不行了,總不能次次去要,彆人也是要做生意的。”
“知道了,姐姐。”溫箬想了一會,“她到底是哪裡的小姐,難不成是京城的人?”
“你又偷看我的東西了?”
“她不是三皇女,收起你的心思。”
溫明珠語氣肯定。
看起來她已經知道了什麼。
“你千萬不要有入皇家的打算,裡麵吃人不吐骨頭,姐姐可保不住你。”
她雖然已經知道餘祈不是三皇女,對她的背景好奇,但也不至於將這種事情說出來。
蘭城大多富貴小姐,都猜測餘祈是三皇女。
也算是一層潛在的保護。
而毫不知情的餘祈剛處理好瑣事,她坐上馬車準備回府邸。
如今生意穩定了些。
是時候要回餘家替原主報仇雪恨了。
不知道對方看見她會不會覺得驚喜。
隻是她還沒出發去京城,就有人找上了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