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館之中的其他人,這功夫都朝著秦峰的雅間放聲大喊。
“吹牛就拿出東西來!”
“齊王殿下是有真本事,你一個國公世子又是怎麼敢在這狺狺狂吠!”
“哼,那秦峰與李成宇那些不成器的廢物本就是一群紈絝罷了,不過逞一些口舌之利,又能有幾分本事?”
秦峰嘴角冷笑。
這群人,不過隻是井底之蛙罷了,不見天高,不見天闊。
今日,他便讓這些
家夥,見識見識。
邊上,秦三都看傻了。
自家少爺是沒動家夥,但這可比動家夥狠多了!
一個地圖炮放的……把全場的火都給點了起來!
“少爺,這……咱們要不還是隱忍一點?”
“不然的話接下來隻怕是不好收場呀!
就算是秦三自己都不是很相信,自家少爺能整出什麼東西比得過李炳堯的宮中禦釀,還是最極
品的那種!
彆人不知道,他心裡麵可是門兒清。
他隻知道自家少爺,那是真釀的啊!
這年頭,自釀的玩意那能喝的嗎?
“廢話什麼,你去,把小爺釀的酒都拿出來,讓他們瞧瞧什麼才叫酒!”
“讓他們知曉,自己之前喝的,又是些什麼馬尿!”
這功夫,秦峰轉頭看向唐婉,後者邊上還站這一群玉樓的女子。
剛剛秦峰來的時候,還特意掃了對方幾眼。
女子名叫。蘇夭夭,此次花魁大比,唐婉出酒,這女子便是他們準備推選上去的花魁。
“夭夭姑娘,上去讓那些評委們看看,什麼才叫好貨!”
“至於李炳堯玩的那個什麼玲瓏,直接趕下來少在那丟人現眼。”
台上玲瓏翻了個白眼。
真是個不知所謂的二世祖。
現在她有李炳堯撐腰,對著秦峰便是反唇相譏:“秦世子說話真有意思,莫非真是自釀的酒?”
“那奴家,可得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什麼樣的自釀酒,又能夠給奴家帶來什麼驚喜!”
秦峰眉頭一挑。
“就是小爺自己釀的,跟你們這不知道從哪來的馬尿強出天遠。”
聞言,眾人當場哄堂大笑!
還真是自釀的酒!
“哈哈哈哈,不會跟禮部侍郎二公子的那酒一樣香氣撲鼻’吧?”
“嘖嘖,諸位評委今天真是倒了大黴,連續兩次碰上這樣所謂的自釀酒,隻怕是喉嚨眼都要被這酒給腐蝕爛了!”
十幾名評委則是麵色一黑。
自己釀出來的東西,隻怕還不如真的馬尿好喝!
“真是胡鬨!”
名評委從鼻腔裡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滿。
“若真有這麼輕易,就能弄出好酒,那些釀酒也家這麼多年難道就都是白活的了?”
評委當中,也有那些釀酒世家的子弟。
他們眼中都露出了幾分不屑的神情,對於秦峰的話語,他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老夫都聽不下去了,一派胡言!”
“活了一甲子,老夫還是頭一遭,見到敢在釀酒方麵與我等世家叫板的人,如果是那些成名已久的酒中高手就罷了,結果居然是一個**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兒!”
那位年過花甲的釀酒世家評委,瞪著雙目看著蘇夭夭抱著一壇士壇子上前。
他眼尖,發現那土壇子竟然還是個新的!
這個發現差點沒將老逼登評委氣地,就地下葬。
“還是這幾天釀的新酒,酒壇都是菜市口隨
意買來的新貨,秦峰,還有這個群玉樓的姑娘,老夫要申請你們永遠不得參加花魁大比!”
“這哪裡是來比賽,這根本就是不將我等放在眼中!”
話音落下,其餘眾人眼中的譏諷之色愈發明顯。
李炳堯則是在雅間中笑地噴出了茶水。“哈哈哈,秦峰這個顯眼包,現在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就這,幾天的新釀,也敢拿出來糊弄人,這個花魁大比裡麵能被得罪的人都給你得罪完了啊!”
台上評委們最是氣憤不過。
老老實實比拚鈔能力,比拚藏酒數量多好。
非要整麼蛾子!
他們還要開口噴人,卻看到蘇夭夭,突然敲開了酒壇上的泥封。
一眼看去,邊上的評委們都愣住了。
這麼清澈的酒液?!
視線之內,眼前的酒水,清澈,透亮。
即便是在劣質土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