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拉著褚婉兒就走。
一眾南豐豪族看著這一幕,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我怎麼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嗯?哪裡不對來著?”
有人麵帶疑惑,低聲說道,他總感覺自己好像被坑了,又好像沒有被坑。
“是不對,很不對。”
馮茂發咬牙切齒,道:“我們上當了!秦峰小賊給我們造成了一種先入為主的
既視感,讓我們忽略了很多東西。”
“比如,狀紙!”
“這狗賊,你狀紙都燒了難道不應該案子不追究了嗎?你現在還要人家重新寫狀紙……無恥,卑鄙,小人!”
眾人這時也都反應過來了,老臉頓時直抽抽,差點就破口大罵了!
狀紙重寫案子還在,那他秦峰燒狀紙做什麼?燒狀
紙有什麼用?
嗯?有什麼用?!
而他們,剛才竟然還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可惡啊!時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有人直接仰天咆哮,捶胸頓足!
他們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忽悠上了賊船。
……
秦峰拉著褚婉兒跑出了人群,褚婉兒看著少年俊逸的側臉,不由輕哼:“嗬!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秦世子。”
說話,她嘴角不由揶揄起來。
真是有趣呢!
要不是這家夥拉著她逃跑,她都沒想通這其中的關節呢。
這家夥先展現自己的商業才華,等李炳堯到後再逼著李炳堯將南豐豪族逼到絕境,然後氣勢洶洶要殺所有人,接著又無恥地讓她和公孫普求情,讓南豐豪族降低防禦。
然後,又燒狀紙收買人心,最後再利用新染成的布料壓軸震撼全場,將所有人的好奇心變成了實際行動。
一環扣一環!
但現在一想,結果這家夥幾乎是在空手套白狼嘛!
第一個套的就是她。
“沒辦法,我不可能為了拉攏他們,無視南豐百姓的冤屈。”
秦峰攤了攤肩,道:“再說,我一開始已經給他們做過暗示了,是他們沒反應過來,不怪我吧?”
褚婉兒想了想,好像還真是哎。
這家夥一開始就說不是讓他們逃避懲罰,言外之意就是狀紙燒了沒用。
在後麵懲罰馮紹以及對南豐豪族說的話,都是暗示。
隻是這家夥又威脅李炳堯保護南豐豪族,又成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給吸引走了……直到最後裝不下去了,隻能跑。
“無恥!”
褚婉兒冷聲點評。
“喂喂,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秦峰佯裝憤怒。
褚婉兒指了指自己的手,
道:“我是說你想牽多久?路上人影幢幢,小女子尚待在閨中,你讓小女子以後怎麼嫁人?”
沒事,我的魚塘足夠大……秦峰看了一眼褚婉兒的手,下意識地握得更緊了!
“關於南豐商盟的事,本官還是需要和褚小姐商討。”
“天氣不錯,咱們邊走邊說。”
南豐,褚家。
此時,褚家大廳已經坐滿了人。
原因無他,之前縣衙的總捕頭跟著褚婉兒的丫鬟回來取東西,在褚婉兒的院中整整待了近一個時辰。
這期間捕快將整個院子看得嚴嚴實實的,膽敢靠近者格殺勿論。
褚家人就覺得褚婉兒肯定是惹事了,直接將褚家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