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已經幫過你們了,現在這種事千萬彆找我!”
她可不想剛培養的蠱蛇,還沒養起來就被吃了。
“蚩姑娘,你彆忘記了你們和我爹的協議!”林顯宗臉色驟沉。
“是有協議,我也很認真地在履行協議,但現在的事情有了新的變化,南疆的事暫時不歸我管了。”
蚩黎撇了撇嘴,道:“我家聖女要到京都了,到時候要殺誰,你們自己找聖女去。”
“還有,十萬兩快點給我,你這買情蠱的銀子,可是還沒有付清呢!”
林顯宗頓時被氣得臉色鐵青,我堂堂的林家少爺,還會賴你那十萬兩銀子?
杜如畫看著遠處的女人,雙眼不由微微眯起。
他明顯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哪裡是要什麼錢,這明顯是在推辭。
“蚩黎姑娘這幾日經常早出晚歸,可否問一下……姑娘去了何處,做了什麼?
”杜如畫看著蚩黎,笑著問道。
“怎麼?這麼關注我?”
蚩黎指尖輕輕撫摸著掌中青蛇的小腦袋,淡淡道:“我去乾嘛?當然是想要去乾秦鬆林啊!”
“大夏第一猛男,哪個女人不感興趣?”
“可惜這幾天天天去,下毒下蠱都用過了,天天就隻有挨打的份。”
蚩黎看向杜如畫,道:“你這老家夥滿肚子壞水,有沒有辦法助我一臂之力?”
聽到這話,杜如畫瞬間石化當場。
林顯宗更是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秦鬆林?你沒事你去招惹秦鬆林那瘋子乾什麼?
那瘋子瘋起來就不是人,你還想睡了他?
難怪現在一提下毒就拒絕呢,怕不是這幾天被打出心理陰影了吧?
“你暴露了?”杜如畫回過神,目光犀利地盯著蚩黎,眼底有了殺意。
蚩黎雖然在計劃中無足輕重,但她擅長用毒,能悄無聲息中**奪命,她要是被秦鬆林攻陷了,那他們可能死都不知道**的。
想到那後果,杜如畫就通體發涼。
林顯宗的手也落在了腰間的**上,臉色冰冷無比。
“喂,老頭,你這是質疑我的職業道德!”
蚩黎看著兩人的臉色,絲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道:“放心,我沒有暴露你們任何的信息,當然就是我想暴露,就我知道的那點事情,能對你們造成什麼損失?”
“說你們打算在遼國使團殺他秦鬆林的兒子?現在遼國使團的耶律申都跑了,證據都沒有,他秦鬆林能乾嘛?”
杜如畫的手下意識地顫了顫,死死盯著蚩黎一字一句道:“你說了?”
這一刻,他真的有些怕了。
秦鬆林那匹夫,是個做事講證據的人嗎?
當年運往西境的物資都被賣了,導致西境兵敗,巡防司查不到任何證據,結果秦鬆林回來後和滿朝文武講證據了嗎?
戶部、尚書台一眾官員,直接就被秦鬆林掉在宮門前打了一頓!
要是秦鬆林知道遼國宴會的時候,他
企圖弄死秦峰,那他等下就得掛在城門門口示眾。
“沒說啊!都說了你們這是質疑我的職業道德。”
蚩黎將青蛇收了起來,看向杜如畫道:“我知道你們要做大事,要不你給我透露一點你們到底想要乾嘛?我拿去賄賂秦鬆林。”
“當我將秦鬆林這個大夏第一猛男給睡了,將他控製在手中,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大助力不是。”
杜如畫頓時暗暗鬆了一口氣,沒有告訴秦鬆林就好。
聽到蚩黎的話,他冷冷掃了蚩黎一眼,淡漠道:“我們什麼都沒想做,你要是太閒了,就教一下林顯宗情蠱怎麼用。”
“後天就是青陽公主的生辰了,這一次我不希望再出現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