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湛真的是個很靠譜的男人,得益於他的存在,所有想去乾擾洛晴野的人都被他解決掉,除了剛才那支無傷大雅的小箭。
將瓦爾裡基踹出後,洛晴野鬆手落地。
她站起身單手虛握,一大麵冰錐於她麵前彙聚,然後隨著她的動作,朝著摔在地上的瓦爾裡基射去。
“噗呲噗呲”場內響起利器插入血肉的聲音,隻見躺在地上的瓦爾裡基身上插滿了冰錐,紅熱的血流自傷口處蔓延。
此刻,全場寂靜。
就當所有人都認為二人的比賽就此結束的時候,瓦爾裡基的動作打碎了她們的想法。
這時候人們才反應過來,剛才並沒有選手生命值低於安全線的播報。
躺在地上的人將冰錐從從身上一顆一顆拔出,然後站起身將一些小冰錐從身上抖落。
再一看,她身上的血已經自己止住了。
驚人的防禦力。
洛晴野雙眼瞪大,冷傲的眸光中含著一絲不可置信。
“你這小冰錐沒什麼用啊。”
瓦爾裡基拿起身側的重劍,站起身。
她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著,嘴唇微張汲取著氧氣。看向洛晴野的雙眼眼底猩紅,鎖定著洛晴野每一處動作。
“這就是你的全部了嗎?”
瓦爾裡基的聲音很輕,也並不需要回應。
她一聲怒吼,帶著重劍與滿身鮮血朝著洛晴野再次進攻。
對於瓦爾裡基這種活在地獄裡的人來講,
疼痛是她的興奮劑,血液是她的刺激源。
洛晴野幾乎要被這樣的目光震懾住,直到聽到白景湛的對她的大喊她才突然反應過來。
“彆被逮住,你不能和她近戰。”
洛晴野躲過瓦爾裡基幾乎全力的三連擊,冰凍在瓦爾裡基身上隻能起到減速作用,因為洛晴野的寒冰隻要剛攀上瓦爾裡基的身體,就會被她用蠻力掙開。
一些掃不去的冰錐,就會在她的身上留下駭人的劃痕,鮮血橫流,血肉翻出。
而眼前的人的速度非但沒有減緩,反而越發迅猛。
好似血液真的是她的興奮劑。
但是洛晴野知道,瓦爾裡基現在的狀態純純是在消耗自己。這樣的狀態她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所以現在要和她耗著。
這麼想著,洛晴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轉身在場內奔跑起來。
全力以赴的奔跑當然比要隨時應付攻擊的後撤要快。
【啊啊,這怎麼直接跑了。】
【笑死我了,不敢打了啊。】
【你懂什麼外國土鱉,我們這是在耗著她。】
【這人又開始外國土鱉了,叉出去。】
【破防了,外國土鱉?】
【怎麼又來一個?】
【不止我,全雲巔都會是我的後備力量。】
瓦爾裡基一下便看出了洛晴野想要乾什麼。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她現在這個狀態確實堅持不了多久。她如果這樣耗著她,確實是最有效的方法。
可是如果不保持住現在的距離的話,隻要一拉開自己很可能就再難接近了。
瓦爾裡基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手中的的力量似乎也漸漸支撐不起手中沉重的巨劍。劍尖劃在地上摩擦,發出“嘶嘶”的聲音。
雖然瓦爾裡基儘可能地壓製住了自己的泄力,但是以洛晴野的耳力,當然還是發現了這小小的聲音。
洛晴野眼中的閃光越發明亮,嘴角的幅度也越來越明顯。
她不禁更加仔細地聽著身後的動靜,直到感受到瓦爾裡基的的力量衰落到足夠的地步時。
她調轉方向,攻向瓦爾裡基。
黑色順滑的發絲在空中飄舞,眉宇之間都是張揚的狂意。她手中冰藍的光芒亮的刺眼,好似行星爆炸的光輝。
而這時,原本應該無力反抗洛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