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三個人都受到了打擊,不由得同時歎了口氣。好慘啊,怎麼就做了魔修呢?沒人喜歡也就算了,還要莫名被同行踩兩腳。
柳湍雨打量著他們一身奇裝異服,還有那誇張的煙熏妝,忽然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們的衣服太誇張了?”
兩人異口同聲打斷:“絕無可能!仙盟都有自己的製服,我們當然也要有了。魔修都這麼穿,像你那麼普通根本不配當魔修。”
好吧,柳湍雨回到正題,繼續問道:“聖女在哪裡?‘不會有人幸福的世間’又是什麼?”
阿左看著柳湍雨,表情忽然變得很認真,道:“我覺得你比較適合上揚的眼線,再配上大毛領,一定很有氣質。”
阿右卻搖頭:“不行,以他金丹的實力這麼穿太招搖了,怎麼也得像我們這種水平的才能穿這種衣服。”
柳湍雨:……
兄弟倆突然就對穿衣品味聊了起來,柳湍雨得到了很多沒用的消息。
他調用純黑瘴氣,化為一根錐刺懸著兩人頭頂上,威脅道:“彆想著蒙混過關,我的手段,你們領教過。”
想到上回是怎麼輸給這個冷冰冰的家夥,兩人一時噤聲,身體忍不住打了個抖。柳湍雨雖然打扮的不魔修,但行事上比魔修還冷酷,經常變著法的羞辱手下敗將,送人去衙門蹲牢子進行改造簡直是家常便飯。
被強行卸妝的屈辱他們不像再體驗第二遍。
阿左隻好回答他:“聖女的位置不就在邀請函上寫著嗎?你自己不去怪得了誰?”聖女每次留的地址都不一樣,但他想知道的不是這個,而是聖女的大本營在哪。
柳湍雨沒說話,從袖中又拿出五張紙平鋪開,竟然是一模一樣的信紙和內容。“每次都是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信就出現在眼前,周圍毫無瘴氣波動。”
阿右的視線在那些信紙上一一掃過,看落款時間,是不同時期收到的。究竟是怎樣才能連續追蹤到柳湍雨,而絲毫不留下痕跡,阿右想不明白,隻能感歎道:“聖女比我們想象的都強,也隻有她配得上那個野心。”
柳湍雨:“但怪就怪在,魔修中要是出了一個如此強大的領頭羊,為何不站出來振臂一呼?”
阿左:“你傻啊,她可是要滅世,這種話一說出去就被仙盟集結人馬圍攻了吧!”
“喂!”阿右狠狠拐了一下阿左,他翻過來把阿左壓在身下,“你嘴上能不能有點把門?”
阿左倒很無所謂:“沒關係嘛,反正我們都是魔修。再說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覺得這小子能阻止她嗎?”
阿右頓了頓,“那倒也是。”他轉向柳湍雨,“她找你八成就是為了說這事,既然你已經知道她的高明之處,不管你應不應,都最好不要撞上她的槍口。”因為兩個人背對背捆在一起,一個人想要跟他對視,就要扭過來,兩人像不倒翁似的來回搖晃,頗為喜感。
柳湍雨心中微暖,魔修之中有好人也有壞人,像仙盟一樣魚龍混雜。雖然殺人如麻者不在少數,但單論交流,他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