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圈被蒙著眼睛,押到一輛車上的後備箱上,然後大約過了快2個小時。甜甜圈被帶到一個人的麵前。
這就是三個黑皮口中的Father。
甜甜圈知道Father是什麼意思,在一些黑幫中,黑道頭目往往被下屬尊稱為“father”。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並不是所有的黑幫頭目都能被尊稱為“father”,至少也得統治一個城市的地下勢力。
在一間豪華奢侈的辦公室中,Father手裡拿著一張照片,對著甜甜圈說道:“這是你麼?”
那是一張甜甜圈的名場麵,甜甜圈吃著甜甜圈,大笑的照片。
“是我!是我!我有錢!不知怎麼得罪……”
“是你就好,帶下去!”Father大手一揮,讓手下把甜甜圈帶走,“三號水牢。”
“有話好好說,您開個條件!”甜甜圈還要說什麼,就被塞住了嘴巴,像被兩個人拖走了。
他被丟到一個地下牢房裡麵,牢房裡麵四周都是水,水不深,但是水的四周都是牆。
唯有中間有個兩米見方的台子,他就是被丟在這個台子上。
每天中午的時候,頭上的蓋子會打開,上麵會垂下來一個小桶,裡麵隻有一份兒童都不夠吃的午飯。這份午飯,就是甜甜圈一天的夥食。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逃又逃不出去,這裡就是水牢。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力氣罵人、咆哮,問到底抓他來乾什麼。兩天之後,就沒有力氣了,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黑暗、孤寂、憤怒、迷茫、饑餓,加上沒有煙沒有葉子的戒斷反應,讓甜甜圈難受極了。
“他真的是惡魔?”唐烎通過水牢的監控,觀察著甜甜圈。看到甜甜圈這幅樣子忍不住說道:“這樣是不是不太人道啊。”
“老唐,這可是你的建議啊!”張長弓表示不人道的這事,他們倆可不背鍋。
反倒是李子文仔細的看著監控,說道:“你們聽聽仔細他罵人的詞句,有些神詛咒你,神唾棄你,我成了神的字樣。甚至還有奇怪的遣詞造句,都是一些宗教人士才會用到的詞。”
唐烎和張長弓尷尬的笑了笑,他們倆還真沒有咋注意,都是帶了耳塞,打遊戲。
“貧道研究過,米國這個地方的小教派,十之八九的不正經教派。若是騙錢騙色的還好,有的還有惡魔混雜其中,以恐懼控製教徒,十分邪惡。貧道看甜甜圈的藍鳥,說過一些關於神的言論,還問過神學院多少學費。從這些細節,就可以看出甜甜圈精神已經開始不正常了。”李子文嚴肅的說道。
“所以……”
“所以還需要繼續觀察幾天,以及做好準備。”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甜甜圈已經被關了七天,唐烎他們來到這個任務世界已經二十天了。
虛弱伴隨著甜甜圈,讓他的意識開始模糊,每天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昏睡。那是身體在能量攝入不足的情況下,自發陷入沉睡減少消耗。
他的頭暈乎乎的,這時,他看到“真我”了。“真我”不再是一個頭像浮在光滑的牆壁上,而是像煙霧一樣,跟他一樣是個人。
“我啊我,我要死了嗎?”甜甜圈看著“真我”說道。
“神的子民啊!神安排你的苦難已經結束了。你將與我合一,成為神的存在。”
“我啊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甜甜圈好歹幼時接受過唯物主義教育,在這最虛弱的時候,他反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