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梁山怎麼了(1 / 2)

桃園之中,三人跪地向天,異口同聲的說道:

“念劉備、關羽、張飛,雖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後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然後……走馬觀花,直到……

“賢弟彆來無恙!夜深至此,必有大故。吾與汝情同骨肉,因何回避?”

“願兄起兵,以雪弟恨!

隨後點起兵馬,然後一場大火……害他不能為弟報仇。

每每思之,痛之恨之。

“宋押司!宋押司!”迷迷糊糊,他被人推醒。

他夢中哭的稀裡嘩啦,睜開眼睛,就看到一人有一部虎須髯,長一尺五寸,麵如重棗,目若朗星。

“雲長!雲長!!不曾想居然再見到汝!”宋江抓住了那人的說道。

那人笑著說道:“宋押司,你又認錯了。我是朱仝啊!”

此人便是鄆城縣巡捕馬兵都頭朱仝,與宋江都是鄆城縣的衙門同事。

“我見你在此睡著了,特來喊你!”朱仝見宋江一人在衙門內的桌子睡著,怕他受涼,特來叫醒他。至於被宋江認錯了,他也不是第一回被宋江錯認了。

這個時候,宋江看到朱仝,隻是覺得他與雲長確實長得有幾分相似,難怪自己猛然認錯了。

“是朱都頭啊,我又犯了癔症,讓伱見笑了。”宋江拿著袖子擦了擦雙目與臉頰,說道。

“天漸黑了,宋押司還是回去休息的好,免得受了風寒。”朱仝看到宋江這種儀態,又看到宋江睡著的地方趴著一本《三國誌》。

最近這些時日,朱仝越發發現宋押司變了,除了他常常覺得自己就是漢昭烈帝劉備,與之相應的變化,就是儀態和氣度。

以往的宋江被稱為及時雨、呼保義,乃是因為宋家在鄆城縣幾代為吏,有些家產,經常資助一些三教九流之,特彆是一些走投無路之人。這些人隨著年齡增長,自然就為宋江說話,為宋江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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