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樊樓,宋江尋個雅閣坐下,從樊樓看去整體東京,笙簧聒耳,鼓樂喧天,遊人似蟻。但依舊……比不得那日直升機看到的景色啊。
他喚來酒保,詢問這東京有什麼新鮮事。
“您可問對了!咱這東京,最近恰好有兩件稀奇事。”
“什麼稀奇事?”
“第一件事,便是東京最近來個一位江州的才子,據說乃是包龍圖之後,又一文曲星下凡。”樊樓的酒保見識不凡,他接著說道:“他還在這樊樓留下墨寶。”
“哦?帶我去看看。”宋江好奇道。
酒保引他來到一麵白牆上,這白牆上多數被提滿,那都是曆代的文人留下。
宋江順著酒保的指引,就看到一首詞:
“不煉金丹不坐禪,不為商賈不耕田。閒來寫就青山賣,不使人間造孽錢。”
“好字,好詩!”宋江看著這一手字,忍不住讚歎道。
“但這不是這位才子最為奇特的地方?”酒保看向四周,又說道。
“那是?”
酒保又把宋江引回雅間,說道:“這位才子,雖長相粗狂,但風流成性,流連於煙花之地,博得一眾花魁所愛。曾經一日禦十名花魁,仍然精力充沛。”
“這花邊新聞,多為誇張!”宋江搖頭說道。
“耶~客官此言差矣。據說那些花魁名女,暗地裡都叫這位才子為鐵牛呢!”
“鐵牛?”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這鐵牛二字……”酒保嘿嘿一笑說道。
“哈……另外一件稀罕事兒呢?”宋江笑了一聲,問道。
“另一件事,卻是咱們東京來了真佛。”
“真佛?難道還有假佛嗎?”宋江不解道。
“客官確實不曾見過那些真佛,他們腦後有光,大如圓月。”
這……特麼的不是在梁山見過嗎?
“他們來到東京之後,萬人圍觀,都要跪他,他卻不要人跪。說人人平等,何必跪他。”
“還有人想奉上齋飯香火金銀八寶等,想皈依真佛座下。”
“真佛並未收下,也沒有讓他們皈依!”
“真佛說,佛不要你皈依,隻要你快樂!”
“真佛來到東京這些時日,辯論一些外道假佛假寺,甚至連大相國寺都被他們辯論得到,讓一眾僧人歸於他們學習佛法!”
“小人有幸,曾去大相國寺都見過真佛。真佛聽得小人來曆,便與小人談論半個時辰,說未來終有一日,盛法大行,我等就有好日子了。”
“真佛不僅不要小人香火,反而說小人掙錢不易,還拿了齋飯與我吃。真佛真是……”
宋江越聽越覺得熟悉,那些和尚他在梁山也見過,與他們不是隸屬一個部門。
看著酒保的樣子,滔滔不絕,完全被那些和尚氣度所折服,簡直就是和尚的腦殘粉。
想不到梁山那批人,已經那麼早在大宋落子了。
這東京啊,吃棗藥丸!
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