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們梁山不是藏汙納垢之地!在梁山的未來,容不得你們這樣的惡人!”石秀說道。
“我們也是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啊!”張青連連說道。
奈何石秀根本不為之所動,一揮手,就有幾個人把他們夫婦二人,還有幾個夥計,統統押送到外麵,等待三蹦子前來。
他來到酒店後廚,就看見壁上繃著幾張人皮,梁上吊著五七條人腿。
人如畜生一般,被宰殺。
“哎,你們是被生活所迫,那些被你害的人,難道不是被生活所迫嘛?”他感歎道。
現在,梁山已經橫掃遼國,奪回燕雲十六州。開始從北開始向南推了,與之而來的則是巨大的管理問題,尤其是治安。
梁山律法森嚴,他緝捕犯人這些時日來,什麼搶劫、殺人都是小案子,像這種開黑店、渡船的人,多數才是大案。
車船店腳牙,一旦犯事,每一個身上都是大案。好在梁山管理很得人心,很多民眾舉報,提供線索。
這份工作,讓他覺得很有意義,他喜歡打抱不平!
不過十字坡隻是他路過所為,他的任務是追捕在逃的兩個人。
張青和孫二娘被壓上三蹦子之後,一路“突突突”被押送到孟州府。孟州府已經落入梁山的手裡,滿街都是黃綠色的士兵,或在打掃衛生,或在清點店麵財產。
他們兩個沒有蒙眼睛,一路上看到這些,隻覺得梁山來的好快,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若是得到消息,提前去村裡躲一躲!
等送到了羈押室,審訊的人還是還是那個大漢。
石秀拿住兩張畫給他們看,上麵一個人目炯雙瞳,眉分八字,儀表堂堂。另一個人唇若塗朱,睛如點漆,麵似堆瓊。
張青和孫二娘兩人看到這兩張畫,心中叫道苦也苦也。
這兩人他們不久前才見過,正是從河北逃難而來的兩人。
其中一人名為盧俊義,另一人乃是他的仆人燕青。
看到這兩人表情,石秀便已知道這兩人見過。
“坦白從寬,這二人去了哪裡?”石秀問道。
張青與孫二娘不語,他們心知自己八成是沒得活路,何必再出賣彆人,不如做個硬氣漢。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他們二人去了東京!”石秀忽然說道。
張青心中一驚,麵上露了馬腳。
“這天下,我們梁山已經發起了總攻!他們從河北繞道孟州,再到東京,就是怕我半路攔截他們!”石秀自信的說道。
“去了東京,應該隻是中轉,接著怕是還要入川,方能躲過我梁山的追捕!”
“我說的是也不是?”
張青大駭,抬頭看向石秀!
石秀說的與他們前幾日見到盧俊義與燕青二人,商量的路線一模一樣。他還送了盧俊義一套行者頭陀打扮。
“不是我算的準,而是這天下,唯有這些不在我們梁山的掌握之中!”
呱!下旬了,月票不要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