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邋遢道人一抬眼,說道:“如此,我們便算不得敵人了。”
“貧僧從來無意與人為敵,隻是很多人愛找貧僧出出主意而已。”唐烎又搬出來白天忽悠樵夫的說辭。
“好個無意與人為敵!”邋遢道長說道:“我聽聞鎮元大仙在聯合一些仙人,搞什麼仙人議會,此事是你的主意嗎?”
“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
“我隻是隨口一說,彆人就當真那麼做,我也不知道他做的到底是不是我說的,所以應該是!”
“不愧是和尚,滿嘴狡辯!”
“這不是狡辯,這是客觀又辯證的說法。我隻是動動嘴,彆人又不是我的養的狗,我怎麼知道彆人怎麼做?我也需要為自己的話負責,但也不能背了彆人的黑鍋。”
“好好好!”邋遢道長又問道:“我聽聞靈山在搞婆羅門,在傳播《吠陀經》,此事是你的主意嗎?”
“應該不是!”唐烎又否定道:“我隻是說了《吠陀經》,沒有讓他們傳播啊!比如說有人寫了《易經》,有人卻拿他來算命,你說這寫書的人能知道嗎?”
“唔~倒也有些道理!”邋遢道長也沒有想到,唐烎居然這麼合情合理的就把鍋給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