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肝寶貝甜蜜餞呀,姐姐我來了!”紀瓔高高興興地來到紀珺的院子,她與許氏的心腹迎麵撞上,臉上大大的笑容收了收,她肅聲問道:“可是阿爹那有什麼話帶過來?”
管事的對剛剛到來的紀瓔欲言又止,為難地勸說紀瓔:“二小姐您是知道五小姐身子骨弱的,明日當真要帶著五小姐體驗寒冬垂釣?”
冬日垂釣?
紀瓔雙眼立刻發光,她一下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這等雅事我怎麼沒有……可能錯過!”
紀珺的年紀與紀瓔相差十來歲,紀瓔閒不住在家,三天兩頭都往外跑,偶爾會一把抓過平日裡隻能被“關在”不同院子的紀珺一塊出門玩。
像綠芽這樣的仆人跟主子一道出門,卻不攔著主子做危險的事情,連累主子受傷,她自然是要受罰的。綠芽與忍冬在一旁候著,小聲說道:
“忍冬,若是我主子明日累著五小姐,你……”綠芽一聽紀瓔的話,登時傻眼了,她瞧瞧紀瓔還在上漲的情緒,恨不得把她手中瓶子剩餘的藥酒都給忍冬抹上。
“這藥酒你拿著,說不準明日就用上了。”
忍冬不明所以,她呆呆地接過綠芽的贈藥:“啊?綠芽姐姐身上的淤青不要緊了?”
綠芽鄭重其事地握著忍冬的手說:“不要緊,我得想想法子……”
管事的臉色一下青白交加,他是勸不住紀瓔的。有紀瓔在這頂著,紀珺的決定也不會那般輕易更改。
念及至此,管事的唯有把目光看向想來沉穩靠譜的紀玹。“大小姐,您看……”
“我會勸她們不要去河流、江邊垂釣的。”紀玹闔了眸,若有所思。
“勞煩回去與父親說一聲,買多些魚回來投入家裡的池塘。”
紀瓔正在暢想明日外出垂釣要準備些什麼物件,用什麼法子釣魚上來,甫一聽到紀玹的安排,呆若木雞。“啊?”
“哎!”管事的聽到紀玹的法子,立即眉開眼笑,“我這便去稟告正夫!”
紀瓔眼瞧著管事的帶著兩個人像得救一樣迅速離開,她伸手呼喚管事。“哎——等一下!”
啊,跑得更厲害了。
紀玹將紀瓔的手按下來,“小五,垂釣是怎麼回事?”
紀珺揚了揚手中的藥酒瓶。“李管事按父親的吩咐給我送蜜棗來了,一進屋就聞到藥酒味。我便說是二姐明天要出去垂釣,特地在我這存放藥酒,不小心被我打翻了一些才會有藥酒味。”
傅珞身上搽了味道有些大的藥酒,即便是窗戶開了一小條縫也不會這麼快散去氣味。
紀珺低頭擺弄手中的九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