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白子桃說出了金房東的一處宅子住址,才會讓金捕快失態。金捕快連忙差人去找金房東確認白子桃、紀瓔、成吉言三個人是否去這個宅子看過,是否有表露出要購買那座宅子的意願。
金房東聽說此事,登時兩眼一抹黑。她不由得仰天長嘯:“作孽啊!”
“作孽啊!”白子桃對紀瓔心懷愧疚,認為是她選中了金房東的宅子,還帶紀瓔去那坐宅子看了一圈,才連累了紀瓔。今天又拖累了成吉言。
紀瓔、白子桃、成吉言被姓金的捕快抓去衙門接受審問。
牢獄的地方都很臟,還有陰森森的涼意,紀瓔撩起披在肩上的溫暖衣服,她拉著白子桃蹲在右側,將衣服分彆裹住包括她、成吉言在內的三個人。
紀瓔長歎一口氣,用一種十分懷念的語氣對成吉言、白子桃說道:“我們上一次三個人被關在一起是什麼時候?”
“是我們為了吉言不被人欺負,打了一場群架。”白子桃想起三個人一起被老師懲罰關禁閉的事兒,不由得笑出聲。
那會她們三個人還在房內談心。從關禁閉的房間出來以後,白子桃、紀瓔、成吉言三人組正式成立。
想到這裡,成吉言難得放鬆一笑。“那年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們本來可以不挨老師責罰的。”成吉言的手捏住紀瓔的狐毛大氅,緊緊貼著牢獄黑漆漆的牆根。
紀瓔和白子桃的肩膀互相靠在一起,唯獨成吉言和紀瓔拉開了一些距離。
“子桃這樣說,你也這樣說,我們之間彆再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了。”紀瓔抬眼看了一眼成吉言,主動靠近這個拉開距離的朋友。
“吉言,如果你需要幫助,你一定要開口和我們說。”
成吉言用手指捋了捋紀瓔狐毛大氅的毛發。她苦澀一笑,搖頭說道:“沒什麼打緊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
白子桃聽紀瓔、成吉言的一番話,心裡的重擔輕了不少。她聽了成吉言的話,表情變得格外冷肅。隻要成吉言開口,白子桃和紀瓔一定會幫助她逃離成家這個火坑。
紀瓔瞟了一眼成吉言的臉色。她不願強硬野蠻的闖入成吉言的人生,擅自替成吉言做出決定。
儘管她很希望成吉言能離開成家。
成吉言隻是笑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話。
“我知道你很在乎他。我看你弟弟還算是擔心你的。”紀瓔小心翼翼地說出這句話,她總算在成吉言的眼中看到一點情緒波動,“他在意你?”
“喜言他其實……心地不差。他就是表達的方式有問題。”成吉言的嗓子乾澀,慢吞吞的說話,“他畢竟是我的弟弟。”
白子桃飛快的搖頭,她不能理解成喜言的行為。難不成成喜言是“那種我的人隻允許我能欺負”的跋扈不講道理之人?
她隻要聯想到成喜言今日為成吉言出頭,身上就長出很多雞皮疙瘩。
“這金捕快鐵定是把我們的話聽進去了,等她找金房東確認……”白子桃察覺到紀瓔與成吉言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她趕緊說話吸引這兩個人的注意。而後,她的話被走入的金捕快打斷。
金捕快一聽金房東派人過來的回話內容,心咯噔一下。儘管金捕快認為這個命案十之八九是弄錯嫌疑人了,但是她仍然嘴硬不願意承認這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