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言看見紀瓔脖子上的淺紅色手指印,自責的不行。她麵色慘白地閉上了眼睛。她閉上眼睛以前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快急哭的成喜言。
紀瓔看到在外麵等候的紀玹。紀玹原先是背對著門口,她聽到聲音馬上轉過身上前抱住妹妹,
紀玹環住紀瓔,拍了拍妹妹的後背說道:“嚇著了吧?”
“沒有。”紀瓔愣了一下,她很意外在家裡苦讀的紀玹會出現在這裡。
“大姐你怎麼來了?”
“傅表弟讓人來跟我說你被衙役帶走了。”紀玹發現紀瓔一直捏著領口,捏得很緊,大氅要把紀瓔的整個脖子都遮蓋了。她疑惑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把領口拉得這麼緊?”
紀瓔鬆開架住成吉言胳膊的手,她笑著給紀玹解釋道:“我太冷了。”
說完,她抬眼看著傅珞。
傅珞急地眼睛有些紅絲,眼眶微微發紅,不知道是不是又急哭了。
很快紀母聞訊而來,知府王大人與她一同結伴來撈人。紀母看到紀瓔的衣服有些臟物,心疼的走過去。“衣服臟了,阿瓔受苦了。”
金捕快和一眾衙役都頗受紀母關照,紀母有威嚴,脾氣也好。是一個很好的官員。紀母看中的是金捕快不會畏懼權勢的性子,拳腳功夫也不錯,唯獨是做事少了些條理,少了一些判彆能力,凡是突發的事件沾上一點關係的,有嫌疑的人都會被她抓走,大大降低了效率。
金捕快看得眉毛一跳一跳的,礙於上演這個母女情深的戲碼是上司,她不好過於明顯的表達自己的嫌棄,唯有低下頭。
幾個人在說著話,撥表達關心,表達抓錯人的歉意,讚許紀瓔的冷靜,紀玹救妹心切、破案入神之類的話。
成吉言看著紀瓔被姐姐和母親包圍的場景,心裡十分羨慕。她拉住了要說什麼話的成喜言,不讓弟弟說話破壞此時此刻的好氛圍。
金捕快無聊地玩起懸在腰間的大刀,她目光一凜看到一個腳步虛浮的人急速飛撲而來。她誤以為是有人要襲擊王大人和紀母,連忙拔出一把刀對準來人。
成母聞訊趕來,她認為成吉言被衙門的人帶走一事是給成家抹黑。她氣得上頭,心裡問候了成吉言親生母父和祖宗十八代。
成吉言被成母收養半年後展現出來的才華令人驚歎。成母難得給了成父一個好臉色,她覺得自己是撿了一個寶。可是伴隨著成吉言的成長,成母屢次不中,成母開始對成吉言心懷恨意。
她憎恨成吉言有這樣的才華,屢屢打壓這個養女,壓著不讓養女去參加科考,擔心女兒科考路上一帆風順承托出母親的無能和蠢笨。
成母越想越氣,當頭就想給女兒一巴掌。成喜言發現怒氣衝衝跑過來的成母,情急之下站出來維護成吉言。
金捕快的刀尖指著成母的鼻尖,迫使成母不得不停下來。正要教訓好好教訓成吉言的成母才發現紀母與王大人都在。
紀母冷眉一挑,成母如鵪鶉一樣抖著沒說話。
紀瓔冷眼旁觀由成母出演的鬨劇,這個劇還沒有開始便結束了。
今日的突發事故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紀母仔細檢查確認紀瓔沒有受到一點傷害才安心回去繼續工作。
紀玹為了紀瓔走出家門,她想不行回去疏通一下筋骨。那輛紀玹乘坐的馬車便空了出來。
成吉言和成喜言必然是要跟著成母一起回去。紀瓔掃了一眼成母,提出同成吉言姐弟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