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彆抱了，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季思涵說道。
紀宴川依依不舍地鬆開她，語氣低落：“好吧。”
帳早就被約書亞結過了，季思涵帶著紀宴川往外走。
紀宴川腳步輕浮，胳膊被季思涵挽著，勉強能走直線。
他的司機看到了紀宴川連忙下車幫忙，兩人一起把他塞進了車裡。
“師傅，紀宴川他喝醉了，麻煩你給他送回家了。”季思涵囑咐道。
司機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紀宴川坐在車後座，整個人趴在車窗上，專注地盯著她：“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不了，咱們各回各家。”季思涵耐心地說道。
紀宴川歎了口氣，“好吧。”
“季小姐放心，我一定會讓紀總安全到家的。”司機說道。
季思涵點點頭，眼見著紀宴川的車揚長而去，才回去開車回家。
而另一邊，紀宴川側著身子望著季思涵的身影越來越小，才坐正。
“回公司。”他說道。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好的，紀總。”
車窗外的霓虹燈閃過，照亮了他俊美清冷的臉，神色淡然，眼底滿是冷靜，看不出絲毫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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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輪討論，季思涵最終還是決定由皓月自製《偶像萬歲》，選手全部啟用皓月影視現有的練習生和海選的素人。
消息一放出去，就有不少公司過來詢問之前的邀請算不算數。
文景盛作為《偶像萬歲》的製作人之一，回答他們：如果願意將練習生送來，皓月十分歡迎；如果不願意，皓月也不強求。
哪個公司還會缺練習生啊？隻是皓月的態度轉變的太快了，之前還言辭懇切地希望他們能將練習生送來，現在就一副愛來不來的態度。
很多公司心裡都憋著一股氣，但又舍不得《偶像萬歲》的熱度，一時陷入了糾結當中。
大公司倒是無所謂，他們的練習生很多，其中也分級彆的。舍不得優秀的讓彆人糟蹋，就挑揀一些條件不是那麼好的送來了。
但很多小公司就不舍得，本來優秀的就少，但不送又怕錯過機會。有的咬牙送過來了，有的卻放棄了。
不管怎麼說，《偶像萬歲》最後成功地湊夠了100個男練習生，可以開始錄製了。
之後季思涵就不再參與了，全權交給文景盛把關。
文景盛作為皓月影視最年輕的總監，又是季思涵的心腹，她很放心。
不過開拍前，文景盛說要拍一個素材，希望季思涵可以露麵。
季思涵很是詫異：“拍素材為什麼要我露麵？”
“畢竟您是老板嘛，我們是想看看各公司老板對練習生們的影響。”文景盛客氣地說道：“這段素材除了會在預熱時播放，等名次出來後，還會做成一個短片進行對比。”
“讓卓建明去吧。”季思涵說道：“他才是皓月的CEO。”
文景盛委婉說道：“卓總畢竟年紀大了，不怎麼上鏡了。”
季思涵和文景盛靜靜地對視了一會兒，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合著嫌卓建明又老又醜唄。
沒有辦法，到底是自家節目，季思涵隻好答應了。
“你和陳默溝通一下，空出時間我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