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翰到的比警察還要快,一進門先是抓住妹妹看有沒有受傷,聽了來龍去脈之後對著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就是一腳。
“好了好了。”紀宴川趕緊攔住蘇明翰,生怕他把男人打死了:“一會兒警察就要來了,彆真把人打出個好歹。”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敲響。打開門,幾個警察魚貫而入。打頭的那位警察看到房間裡的情形神情一震,麵色嚴肅了起來。
“是哪位報的案?”警察問。
“我我我。”蘇明熙舉起手來,“警察叔叔,是我報的案。”她快速地將事情說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你快點把這幾個罪犯給抓走。”
警察掃了一眼一旁乖得跟鵪鶉似的四個大漢,往前走了兩步,才看到地上躺著的男人。
“這、他臉上的傷是你們做的?”警察遲疑問道。
“是我們在反抗的時候做的。”紀宴川說道:“反抗的時候受點傷也是很正常的。而且這些工具都是我們在房間裡拿的。”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怎麼回事,警察也明白,像男人這種強、奸犯在監獄裡也是很不受待見了,便說道:“好的。那你們有空去警局做個筆錄嗎?”
“當然可以。”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大家都又困又累的,回家躺床上就睡著了。
睡醒後,各有各的忙碌。
蘇明熙心很大,直接將這件事情拋在腦後,回到學校瘋狂補作業。
蘇明翰直接向警察局施壓,要求重判犯人。犯人無法,隻得攀咬出他背後的人。於是,趙家找上了門。
但這一些對季思涵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目前2號地發生的墜樓事件。
墜樓的工人李有福經過十幾個小時搶救,成功救回,但下半身癱瘓,以後隻能長坐輪椅。
陳默代表大唐地產前去探望,回來時說李有福還沒有醒來,家屬哭天搶地的。
季思涵聽了之後默默歎息一聲:“那死亡的工人張小剛呢?”
陳默:“張小剛事情就複雜了。張小剛是當場死亡,但他的家屬卻死活不願意拉去火化,現在還停在停屍間。張小剛的妻兒還父母現在正在霜季門外跪著,要求霜季給個說法。”
季思涵能想象出那個場景,頭瞬間就開始疼了。
“我們不是說要給他們五十萬的補償嗎?”
陳默:“張小剛的父親有尿毒症,五十萬隻夠幾年的花費。現在家裡沒了頂梁柱,根本支撐不起長時間的治療。更何況他們還要生活。”
季思涵沉默了。
“霜季那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