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酒店的貴客,來的時候還是經理親自接待的。就連邁巴赫的主人都是一位大帥哥,季思涵上車的時候,前台還在心裡瘋狂喊“磕到了”。
她打量了一下季思語,微微皺起眉頭。
衣服雖然是P家的,但卻是去年的夏款;身上什麼首飾都沒帶;鞋子是Y家的,卻不是熱門款。
相貌更是沒有幾處相似的,如果不是季思語說的,她真的完全不會把兩個人聯係在一起。
那位客人全身上下都是牌子貨,就連紮頭發的發圈都是D家的。隻住了一晚上酒店,酒店最頂級的SPA都點了兩次。
在前台看來,季思語頂多算是家境小康,而那位客人卻是她可望不可即的階層。
這樣兩個人怎麼會是姐妹?
季思語也意識到了前台的打量,她抿了抿唇,低聲說道:“因為和妹妹吵架,爸媽把我趕出家門了。”
她苦笑道:“我身體不好,沒有妹妹討人喜歡。希望這次妹妹可以原諒我吧。”
季思語的演技天衣無縫,前台的眼神漸漸化為同情。
“那你要在這裡等多久?不然先去吃點東西吧。”
季思語點點頭,“我也這麼想的,謝謝你的餅乾。”
前台憐憫地看著瘦成紙片的季思遠離開,歎息著豪門姐妹果然沒有真感情。
季思語一出酒店門,臉上的楚楚可憐立刻換成另一幅麵孔,她打了個電話給張子謙,嬌聲說自己想吃鰻魚飯,讓他去買。
掛了電話,她慢悠悠地走到世博會門口,看到了趙金武一個人。
“趙金武,怎麼就你一個人?趙金文呢?”她十分好奇地問。
他們是兄弟二人。
趙金武撓了撓頭發,憨笑著,“我把我哥支走了。那個,”他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首飾盒,“我看這個很適合你,就買了。”
盒子打開,手鐲在裡麵熠熠生輝,中間是一顆指甲大小的綠寶石,周圍圍著一圈小碎鑽,看得季思語雙眼發亮。
“我不能收。”季思語麵有難色,“我已經收了你很多禮物了,這個一看就很貴重,我真的不能再收了。”
趙金武卻不管這個,把手鐲拿起來,不顧季思語的“掙紮”,就往她手上套。
“真好看。嘿嘿。”趙金武滿意地笑了。
季思語的皮膚遺傳了季青山,不是那麼白,儘管她注重防曬,但也隻是黃一白。手鐲一套上,顯得皮膚都白了一個度。
她很瘦,手鐲上帶上去空空蕩蕩,卻有一種破碎的病態美感。
季思語卻無暇欣賞,她眼直勾勾地盯著手鐲上的寶石,光這顆寶石至少值十萬塊,下個月的生活費又有了。
臉上卻很不好意思:“是很好看,那我就不推辭了,以後不準給我買禮物了。”她嬌嗔地責怪。
趙金武笑著,卻不說話,意思是他還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