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是十分樂意與你合作，但是否能說服集團和你合作，那我就不確定了。”季思涵沒有把話說得篤定。
紀宴川得到了答案，唇角的弧度上揚了幾分，低沉的嗓音中含著心滿意足的喜悅。
“就算無法與唐家合作，與你合作我也十分樂意。你有著未來的眼光，唐家如果拒絕合作，我可以單方麵與你合作。”
聞言，季思涵眉梢輕揚，眸中含著幾分不敢置信。
“你願意和我單方麵合作？等等，是你和我，還是你代表的集團和我？”她不確定地問。這兩個的含義可不一樣。
“都可以。”紀宴川雲淡風輕，“無論是我個人，還是集團，看你的意願。”
季思涵詫異的目光在他臉上逡巡著，想要找出來他說謊的痕跡。發現他是真心實意這麼說的，心底越發奇怪。
【不會吧，紀宴川難道是個戀愛腦？】
“你就這麼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個隻會誇誇其談的騙子？”她蹙眉詢問。
紀宴川不懂得“戀愛腦”是什麼意思，他眸光收斂，話中帶著戲謔：“如果一個能考上青大和貝大的人是騙子，那我可真的要感歎國家的教育失敗了。”
季思涵被他逗得捂著唇笑了一會兒，搖搖頭，俏皮地對他眨眼：“那我可千萬不能讓你失去對國家教育的信心。”
兩人三言兩語就快速敲定了合作的大致方向。
在得知紀家旗下並沒有房地產公司的時候，季思涵是真的驚訝了。在她看來，紀宴川可以說是真正的跨界談合作了。
她將紀宴川看了又看，心裡十分古怪。
【看來房地產果然是人人都想要摻一腳的產業，連紀宴川都不例外。】
對此，紀宴川隻是彎了彎嘴角，並不辯駁。
賺錢是一方麵，想要多靠近季思涵也是一方麵。既然能夠兩全其美，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思涵，”紀宴川甚少叫她的名字，帶著磁性的低沉嗓音中透著親昵，“準備什麼時候回深南？”
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她的心頭搔過，季思涵打了個激靈，一抹紅順著白皙的耳根蔓延到臉頰，卻也沒阻止他這麼叫。
摸了摸發燙的耳垂，她低垂著臉回答：“具體時間還沒有決定，頂多在海城呆到高考成績出來，要回去看分數報誌願。”
算了算時間，發現季思涵最多也就能在海城呆上十幾天，紀宴川遺憾地歎了口氣。
“怎麼了？”季思涵聽見了他的歎息聲，問道。
“我是打算和你一起回深南，實地考察一下地皮的情況，可惜時間調不開。”他看了一下日程表，苦惱地抿緊嘴唇。
他在深南市耗費了大量的時間，積攢了許多工作，有些已經到了deadline，不能延期了。
季思涵無所謂地聳聳肩，“這有什麼的，暑假很長，九月份才開學呢。等你處理好工作，我們可以一起去考察一下地皮。不親自前去考察，我也寫不出像樣的企劃案來。”
想到要寫企劃案，季思涵的小臉忍不住皺成一團。
聽見她這麼說，紀宴川心頭的遺憾才淡去了一些。他看到季思涵皺巴巴的小臉，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