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奕瞪了他一眼,“帶上最好的消腫止痛膏。”
溫雨又嗑了兩個瓜子,頓時意識到他說的人是蘇晚吟,這個節骨眼上他還去見了蘇晚吟?
不禁感歎,王爺在照顧女人方麵確實有天賦。不過帶消腫的藥乾什麼?
該不是蘇晚吟知道他和太子妃待了
幾天鬨起來,兩**打出手了?
溫雨正腦補的不亦樂乎,驟然感覺一道冷光劈來,果然裴明奕的眼神像是要剮了他,他把瓜子往口袋一裝,“這就去,這就去!”
交代完這事,裴明奕的心才定下來。
他隻掃了太子一眼,“東宮是塌了還是倒了,皇兄教訓人要大張旗鼓跑到臣弟府上來。”
太子最見不慣他這目中無人的樣子,但這麼多年自己又乾不掉他,隻能把力氣都用在掐周靜桐脖子上,咬牙道,“四弟明目張膽帶走我的人,該算賬的是本太子吧。”
“皇兄這些年對她如何,自己心裡沒數嗎?若不是你欺人太甚,她也不至於大半夜跑出宮要跳鴻雁樓。”
“若皇嫂當真橫屍街頭,皇兄現在還走得出宮門嗎?”裴明奕臉色冰冷,氣勢比太子還更令人畏懼。
“皇兄現在不該感**弟麼。”
太子嘴唇緊抿成一條線,“裴明奕!你夠了!”
“她若尋死,宮裡哪處城牆不夠高,哪處樓閣摔不死她!偏偏要跑去鴻雁樓和你初見的地方跳?”
“分明就是你們私會苟且之地!”
周靜桐憋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嘴巴被迫長得很大卻呼吸不了空氣,隻能死死抓著太子手腕哀求,“放、放開我。”
“阿奕,救
、救我···”
裴明奕毫不懷疑太子下一秒就能捏斷她的喉骨,眉目間暴戾之色儘顯,“裴明允,你我之間的恩怨早該了結了。”
“程家陷害宋家,我母後和外祖兩條命,你們欠了十年了。”
“你恨的人是我,拿一個女人發泄,算什麼男人。”
裴明奕用最隨意慵懶的口吻說出太子最在意的事,這些年他們之間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