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晚吟清醒,“好玩嗎?”
“不好玩嗎?”他眼尾上挑,“他是個心口不一的**子,既想用你保名聲,又看不上你。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口中的未婚妻就在本王車上,還與本王···”
“彆說了。”蘇晚吟羞愧萬分,被強迫多少有些委屈,聲音低得不像話。
“你舍不得?”
蘇晚吟沒瞧見他問這話時,眸底閃動著陰冷審視。
“我隻恨不能與他痛快解除婚約!”她似乎看見前世彆院的大火,目露恨意,“我要他身敗名裂方解心頭之恨。”
這是裴明奕第二次目睹她洶湧的恨意。
他神色一軟,揮手譴退小太監,半晌歎了口氣,“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多恨?當心長不高。”
蘇晚吟:“······”
“他不疼你,本王疼。”
蘇晚吟:“······”
論不要臉,世上無人能比裴明奕。她沒做回應,眼睛掃到桌子上濃濃的花生酪,不覺咽了咽口水。
裴明奕難得收斂起那份輕狂,“喜歡吃花生酪?”
蘇晚吟點頭。
“順子,把那副鑲珠子的銀勺拿來。”
順子詫異,愣了一瞬才轉身去裡間的百寶格拿出個雕花盒子,輕輕取出裡頭軟布,待放到桌上,才看清是個勺子。
勺柄比尋常略長,手執的兩邊各鑲嵌三個不大不小的珍珠,圓潤通透,像是常被把玩打磨。
蘇晚吟看順子動作小心翼翼便知這東西非同一般。
“趁熱吃,不夠再讓廚房做。”裴明奕眼神分外柔和,反倒叫人不安。
可蘇晚吟心想,不過就是個勺子,他剛剛還強吻了自己!一賭氣拿起勺子舀了口花生酪放進嘴裡。
也不知這裡的廚子有什麼秘方,口感比她吃過的任何一家都更綿密醇香。
果然沒什麼煩惱是一頓好吃的解決不了的。
與裴明奕想的不同,她像個貪嘴的小孩,吃的開心又著急,讓他恍然覺得這屋子也沒那麼冷了。
“小是小了點,不過一手養大也好。”裴明奕單手支頤,喃喃道,“養大的才不會跑。”
蘇晚吟吃得專